看著陳岩的背影,棒梗小聲嘀咕了一句。
什麼叫大事辦不了,小事懶得幫?
這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呀?
.......
“哎呦,這野豬可真埋汰呀,身上的老泥都成殼了!”
“這可不咋滴,我自個搓澡都沒那麼認真!”
“這麼大的野豬,陳校長可不得了呀,看著年齡不大,本事倒大著嘞。”
給野豬褪毛的嬸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著。
這些嬸子乾活的時候,嘴皮子比手還忙活。
幾人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才把野豬的外表清理乾淨。
李老六這邊也沒閒著,正不緊不慢的磨著自己的殺豬刀。
“六叔,該你出手了。”一個嬸子用水衝了衝野豬,對李老六開口說道。
李老六用抹布擦了擦自己的殺豬刀,隨後徑直來到野豬旁。
因為豬血已經被李大牛放過了,所以省下了一個步驟。
隻見李老六提刀對準脖子處的口子,順著口子向後一劃,然後用手配合著開始剝皮。
處理完這些,殺豬刀對準豬蹄的位置,手起刀落,又把四肘子給剁了下來。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甚至有些解壓。
“這倆肘子可是陳校長的,大家夥得看好了。”
“放心吧,這點規矩咱們還是懂的。”
李老六點了點頭,把切下來的肘子丟到了一旁的大盆裡,隨後喊了倆人把豬翻了個麵。
然後按照剛才的步驟,把野豬的皮給整了下來。
這該說不說,李老六的手藝是真不錯,豬皮上麵都不帶肉,也不帶血。
處理完豬皮,李老六揮舞了幾下殺豬刀,把大豬頭給切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