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薑怡剛好在辦公室裡休息,看到父親給她來信了,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隻是剛看了沒幾眼,薑怡便開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淚了。
“哎呦,好端端的哭什麼啊!”陳岩不解的問道。
“我爸被下放到一個生產團了,團裡安排他打掃牛棚羊圈,晚上也沒房間睡覺,都是睡在牛棚裡。”薑怡邊掉淚邊說。
打掃牛棚羊圈?
這雖然聽來不是個什麼好活,但相比於那些開荒團已經算不錯的了。
起碼不用乾重活。
他沒記錯的話,薑怡的父親是個書法家,妥妥的知識分子,這要是送到開荒團開荒,身子骨大概率遭不住。
“這是個好事呀,雖然聽起來條件有點艱苦,但這個活還算輕鬆,你彆哭了。”陳岩安慰道。
可誰曾想薑怡聽到安慰的話,眼淚啪嗒啪嗒掉的更多了。
“我爸還沒聯係上我媽,不知道我媽是不是出事了。”哽咽的說完這句話,薑怡哭的更大聲了。
陳岩這才明白,原來薑怡掉眼淚是因為這個。
“哎,你彆太擔心,據我所知下放勞作的人要是出了事,肯定會通知家屬。”
“你爸和你都沒收到消息,說明你媽沒出事。”
說完,陳岩拍了拍薑怡的腦瓜。
薑怡哽咽的抽了抽鼻子,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乾啥。”
後麵陳岩又簡單的哄了幾句,薑怡便相信了,把信小心翼翼的收好,準備去上課了。
嘖嘖,還是這個年代的姑娘好哄。
正感慨著呢,辦公室的木門被推開。
“陳岩呀,我剛剛聽到屋裡有哭聲,沒事吧?”
陳岩抬頭一看,是村長李長海。
薑怡聞言,小臉直接一紅,低著頭拿著課本從李長海的身邊擠了出去。
李長海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薑怡,又笑嗬嗬的看著陳岩。
陳岩覺得李長海可能誤會什麼了,連忙招呼他坐下。
“村長,剛剛是薑老師的父親來信了,薑老師想家了。”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