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訓練比賽中,他告訴彆人該做什麼。
“不!你隻需要傳給我!”他大聲地訓斥他的隊友。
“哦,你在乾什麼?抓住他!”他對他的後衛喊。
“嘿!你為什麼不射門!”他對他的前鋒吼。
“我的天!”他坐在地上看著失敗後的隊友們,無力吐槽,嗓子都talk壞了。
這些,都是馬修去看哥哥的時候,哥哥親口告訴他的,“沒一個聽話的,除了那個傻傻的像你一樣的守門員。”
如今在根特,馬修也麵臨這樣的情況。他就像一根小草,無人問津,更沒有人傳球給他,除了胡爾克,但胡爾克作為中場來說並不是很出色,經常打替補。
“在球場上你必須證明自己,在訓練中也是。”教練經常對他耳提麵命,把不持球的責任歸咎給他。然而,凱文卻告訴他,你要壞一點!
“因為我很少在更衣室裡講話,隊友們都以為我是個安靜且容易害羞的人,他們錯了!”
“並且,我聽過最多的話是,這個新來的孩子他以為他是誰,總是教我們該做什麼,我們是不是該揍他一頓?”
“後來,他們沒有一個不願意和我踢球,因為我讓足球看上去如此的簡單和快樂,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向他們展示了我的實力,讓他們不得不對我刮目相看,甚至心服口服,連我的大膽和傲慢都接納了。”
“所以,馬修,要壞一點,像我一樣!”
凱文在一個休息日來到根特看望馬修,並陪他在球場上加練,說起訓練比賽,兄弟倆無話不談。
“哥哥,你一點都不壞,甚至還有些可愛。”馬修聽他一本正經的教育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崇拜的說。
凱文蜷起手指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個腦瓜崩,“說哥哥可愛是不是要受到懲罰?”
“啊!”馬修輕叫一聲,“哥…”
還沒等他把哥哥這個詞叫出口,凱文就抬起手用虎口卡住他的後脖頸,把他拉進自己懷裡,再用另一隻手揉搓了他的耳朵。
馬修立刻縮成小小的一團,接受著哥哥有些粗魯的懲罰,被他放開時,兩隻耳朵好像要滴下血來,紅溫的不堪入目。
凱文和弟弟約定好,放假了就來看他。馬修看著哥哥雪白的還帶著一丟丟嬰兒肥的小臉蛋,連點點雀斑都那麼可愛,頭發短的像個金色的獼猴桃,一點都不像外界說的那樣,是一個易燃易爆的煤氣罐,在馬修眼裡,他是一個溫柔多情的小雪人,總能讓自己看到生命裡的光。
時間不知不覺在指縫中溜走,最快樂的事就是和哥哥在根特或是亨克見麵,因為爸爸媽媽最近生意上特彆忙,為了支持他們兄弟倆的足球事業,爸爸媽媽經常帶著妹妹從比利時飛到英國,再到非洲,滿世界飛,把家族事業做大做強,為了讓孩子們生活富足沒有後顧之憂。
所以妹妹從小就形成了勇敢,活潑,調皮的性格。她經常捉弄兩個哥哥,每到在家裡相聚的日子,她總是藏起來讓哥哥們找個夠。
媽媽也特彆配合她,總是對他倆說:“妹妹又不見了。”
他倆也樂此不疲的從屋前找到屋後,從櫥櫃找到床底,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