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跟那什麼似得,還不是跳上了車?
許望山也很無語,也不知道這個張翠花到底是怎麼被選中的。
坐在後排的顧顏冷漠地勾了勾嘴角。
這個張翠花上輩子跟顧茉莉關係特彆好,在部隊裡麵形影不離。
張翠花是鎮長的外甥女,後來她知道了顧茉莉的身後有白未央給撐著,更是蹦躂得歡兒,做了很多沒腦子的事情。
那句話說得好,物以類聚,渣以群分。
不過這輩子麼,至少未來的這一年裡,可沒有顧茉莉跟著她一起作了。
許望山一行人到了鎮上,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就去汽車站,正好趕上了回城的最後一班車。
現在天已經黑了,長途汽車要開六七個小時,那就是明天早上淩晨四點左右才下車。
顧顏幾個女同誌都很淡定,都是吃過苦的人,這點辛勞也不算什麼。
而張翠花哭夠了,上車之前一個人吃了三碗麵條,這個時候聽說要坐夜車,更是在那嘟囔著。“這麼折騰,這到地方,不得散架子了啊。”
陳元年輕,而且這一路他也是大開眼界了,第一次看到這麼事兒多的人。
他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張翠花同誌,如果不想去入伍當兵,現在退出還來得及,不然到時候你去了部隊,可能吃的苦更多!”
“去部隊咋是吃苦咧,茉莉跟我說去部隊是享福的啊。”張翠花之前一直哭哭啼啼來著,現在不哭了,嗓子也啞了,說話聲音有點難聽。
她之前一次趕集的時候,跟顧茉莉認識,然後聽說顧茉莉也去入伍,兩個人就熟悉了起來。
這個時候,張翠花才反應過來,左右看看,好奇地問,“呀,我咋沒看到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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