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為什麼陸野身上有南方男人的細膩體貼,也有北方男人的霸道粗狂了。
陸夫人看到兒子一身風雪地回來,立刻上前,給他撣掉了身上的雪花。
“這麼冷的天,你去哪裡了?”陸夫人問。
陸野剛要說約會去了,不過心頭閃過了顧顏的話,所以那些話到了嘴邊,話鋒一轉,說道,“出去見個朋友了。媽,這麼冷的天,你怎麼來了啊?”他可知道,自己這個老媽特彆怕冷,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刮大風下大雨的天,她都直接不出門。
“我也不知道會下雪……”陸夫人說這話有點委屈,然後搓了搓手,說道,“不過你戰友過來把你這裡爐子生上了,烤了會兒火,也沒怎麼冷。”
“明天雪化了就冷了。”陸野脫掉了外套,掛了起來,隨後拿了一件部隊發的棉衣,也坐在了爐子跟前,搓搓手。
他問,“老媽,你怎麼說話也學會繞圈子了啊,到現在都沒說,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從他老家過來這裡,要坐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呢,又不是前後院,說來抬腳就來了。
“我這幾天在這邊有一個醫學研討會,正好過來看看你。”陸夫人心底藏不住事情,她看著兒子哦了一聲,又想起來昨天聽到的事情,忍了忍,最終沒忍住。
她抬起頭,試探著問,“阿野,我聽林江棟說……你自己在這邊處了一個對象?”
陸野的眸子猛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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