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暫時被隔離了的這群人裡麵,大底上有三種狀態。
第一種是類似於宋雅琴一樣的,搞不清楚狀況,叫囂著要出去,一直在瞎折騰的,結果因為出不去,而變得十分暴躁,罵罵咧咧的,跟困獸一樣。
第二種是張麗鳳跟孫默然這種,知道傳染病的厲害,所以更加惴惴不安,雖然人很沉默,但是卻更加忐忑。
再有一種,就是郭柔這種了,心很大,不考慮那麼多,躺在鋪位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顧顏看了看屋子裡麵的這群人,最後淡定地也躺下來,沒過多久,也進入了夢鄉。
該來的總會來。
躲不過的,隻能夠迎麵而上。
這注定是難以安眠的一個晚上,大部分人可都睡不著,十分忐忑地等待那個女病人的確診結果。
還有人膽小害怕得不行,直接哭出了聲響。
今年,還真的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啊。
就這樣子,眾人十分忐忑地度過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一早,終於等來了消息,說那個病人的高燒已經退了,並不是傳染性疾病,而是她身體太弱,不過也燒成了肺炎。
安全起見,中心醫院那邊還是來人,給這邊的幾百人做了身體檢查,大部分人都沒有問題,個彆的小感冒也不影響什麼。
幸好是虛驚一場。
等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顧顏這群國防大學的學生,才踏上了北上省城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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