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顏定定地看著她。
“錄音或者不錄音，有什麼區彆？”顧顏問。
白樂瑤看了看那烏黑的槍口，嗤笑了一聲，“如果不錄音，那天你也不用引誘我說那麼多的話，可悲的是，我是後來被你抓了，才反應過來。顧顏，我承認，我是真的小看你了。這些年不見，你的進步很大。”
突然被白樂瑤給與了肯定，努力拖延時間的顧顏勾了勾嘴角。
“謝謝誇獎。”她從善如流。
白樂瑤被噎得不行，她惡狠狠地瞪著顧顏，“顧顏，你知道嗎，我一直很恨你，而恨不得你死，就是我現在每天活下去的動力！”
“這個我也知道啊。”
白樂瑤：……
正常情況下，她這麼說，顧顏難道不應該問為什麼嗎？
就算是知道兩個人之前的糾葛，但是顧顏應該還有一些事情不知道吧。
但是……
白樂瑤整個人鬱悶了，暴躁了，所以她咬著牙說道，“行，既然今天我注定逃不掉了，那麼顧顏，我們就一起同歸於儘吧！”
顧顏瞥了一眼旁邊。
窗戶上的鐵欄杆已經被卸掉了，李隊正在那把一個接一個的人往外抱。
已經出去了十幾個人了，但是，大部分人還留在這裡。
不行！
時間還不夠！
顧顏聽了白樂瑤的話後，立刻就說道，“白樂瑤，就這樣子死了，你甘心嗎？”
“不甘心又怎麼樣，顧顏，你彆想拖延時間了！”
“難道你不想知道，林浩然當初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