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是不是非常危險,我們要和武裝分子作戰?”蘇劫其實心中無數次在盤算這件事情。
“你想太多了,以為是好萊塢大片?”張曼曼笑了:“我們幾個人手持武器,單槍匹馬,闖入武裝分子的營地,作戰開火?經過一係列的浴血奮戰,打得他們人仰馬翻?現實中哪怕是國外戰亂之地,其實也很少見的。這次我們就是過去談判,當地扣押這批貨物的武裝分子其實也就是被昊宇所說動,以檢查違禁的名義卡殼而已,這種事情跟常見,平常隻要給些好處就可以放行,但這次明顯不同,是針對許家,讓許家的貨物到達不了貨主的手上,造成巨額賠款而已。你外公許諾我家,恰好我爸有些關係,疏通了一些關節,就讓我去談判而已,當然危險也肯定有,昊宇風家不會讓我們達成目的。”
蘇劫頓時想起來了灰狼。
在國內,風恒益都這樣肆無忌憚,如果到了國外那些法治鬆散的地方,那還不得上天?
這麼想來,的確是危險性巨大。
辦公室中。
張晉川在窗戶裡麵看著張曼曼和蘇劫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個時候,有個帶著眼鏡的青年進來,“晉川,其實你完全可以要更多,為什麼臨時放棄了?”
他是張晉川的合夥人,在公司中也有股份,年紀比張晉川大六七歲,叫做蔡子行,本身是個職業經紀人,可在剛剛創業的時候,就被張晉川說動,加入了公司,果然隨著他的加入,憑借他的能力,立刻就給公司帶來了很多訂單,而且在公司的管理層中也起到了“定海神針”的作用。
“張曼曼老爸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我得要留一些餘地。”張晉川道:“另外,剛才那個蘇劫是個人才,我準備招攬到公司來,成為我的下屬。他表麵上看起來不言不語很謙和,但實際上骨子裡麵是個桀驁不馴的人,不會屈居人下。想要讓他死心塌地為我所用,必須要用一些非常手段才行。”
“你看人有一套。”蔡子行點頭:“當初你來說服我,加入你的公司,說實在的,我看你年紀才那麼點點大,根本不相信你的鬼話,怎麼可能我放棄幾百萬的年薪,來你這個剛注冊的創業公司,拿幾千塊一個月的工資重新開始?可你就是說服了我,我自己回憶起來都覺得是奇跡,為什麼會相信你。”
“現在不是很好麼?你當初是兩百萬的年薪,就算是乾二十年,也不過是四千萬而已,關鍵的是你在公司的那個位置,想上去已經很難了,和上司的關係也不是很好。”張晉川笑著:“而現在,才兩年時間,我們公司就已經估值十多億,而且還在增長爆發期。”
“是的,這些天我接受了很多資本和基金,已經按照三十億的估值來投。甚至昊宇集團的投資部又重新來接洽我們,願意高估值入股,老板你看怎麼樣?”蔡子行道。
“商場上沒有敵人。”張晉川笑了笑:“但昊宇的錢拿不得,不過我們可以借昊宇的手,抬高我們的估值,讓我們獲得更多的利益。我們被昊宇使了那麼多絆子,都一一化解了。我看這次他們的投資部接洽我們,其實也是個陰謀,你把他們重新接洽的資料給我,我來看看。”
“好的,老板。”蔡子行立刻傳輸過來了資料。
“原來負責投資部的是她?”張晉川看見了個女人,“以前是風宇軒的助理李小真主持,現在怎麼變成了風謙藏部門的人。”
“她叫方佳。”蔡子行道:“上次是風宇軒並購我們,這次是風謙藏想入股,兩人雖然是兄弟,可鬥得很厲害。”
“找個機會,我和她見一麵聊聊。”張晉川拿著資料:“我來分析分析。”
“好的,老板,那我出去做事了。”蔡子行轉身出門。
“有意思,這個方佳從麵相看起來是個隱藏很深的人,鼻梁微高,下巴有小窩,在相術上是旺主旺夫之相,可實際上,是經過了整容,真實相貌並不是如此,從她的身上,可以找到突破口,恐怕她對昊宇並不是那麼忠心耿耿。”張晉川看完之後把資料放下,撐了個懶腰:“羅老師也把自己的學問教給了那個蘇劫?那這個人我一定要招攬到公司,他也許會是我生意上的一個突破口,得多花點心思才是.......”
看完資料之後,他就在自己辦公室裡麵站立,雙手環抱,似乎在抱著一個大球,又好像是抱著嬰兒,居然是在進行傳統武術中的站樁訓練。
不過他的站樁不是一動不動,而是在慢慢變化。
好像天體運行。
開始是“混元樁”,然後變為“三才樁”,又是“龍形樁”,“虎踞樁”“龜蛇樁”“開弓樁”.....
他的動作,有傳統武術的手法,也有大手印,更有其它一些修行綜合起來,始終是緩慢的在動作。
太極拳動作很慢,但他的動作更慢得可怕。如果普通人在旁邊觀看他的動作,恐怕會急得上火。
但他就是這麼如植物生長似的。
表麵用肉眼看,根本看不到植物生長的動靜,可如果隔著幾天不看,就會突然發現,植物居然長出來了老高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