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叫做丘田有,他是跟著工程隊來這裡進行重建工作的。偶然發現了一些商機,開始經營,居然在這裡弄得人氣火爆,有聲有色。
“我在這裡開了飯店,同時在飯店旁邊擺了幾架老式放映機,放一些以前的老片子,讓人來看電影,就一年時間,賺了好幾百萬。”丘田有和蘇劫、張曼曼、張晉川三人聊上了。與此同時,他指著不遠處的一片臨時搭建的工棚住所,都是那種活動板房,在板房旁邊支起來了許多鍋和炤,有一些廚師在熱火朝天的炒菜,前來吃飯的士兵、還有一些平民是絡繹不絕。
有些軍用裝甲車,甚至還有坦克都停在旁邊,上麵不斷下來士兵吃飯。
有的是兩方麵明顯不對付的士兵,也乖乖的排隊。
除此之外,在吃飯的旁邊,有一塊空地,空地上麵掛著一片幕布,幕布遠處有老式的電影放映機,正在放映一部影片,是“黃飛鴻”係列。
隨著裡麵威武雄壯的音樂響起來,黃飛鴻出場,無影腳和各種動作,圍觀的人都發出來陣陣喝彩聲音。
“功夫片在這裡最流行,幾乎是場場爆滿。”丘田有道:“每次放映的時候,甚至都有外地城市的士兵開著軍用車趕幾百裡路來觀看,他們的文娛實在是太缺乏了。上次還有好多士兵抓著我,要向我學習中國功夫,可我壓根兒不會,但他們就是不相信。”
聊了一會兒,遠處有人打招呼,丘田有連忙告彆:“我得去招呼生意了,你們小心點,有什麼事情可以聯係我,也許能夠幫忙說道說道。”
看著丘田有離開的背影,蘇劫心有所感。
一個飯館,一個幕布,加上一台老式的放映機,就可以讓不同種族、不同文化、敵對關係的人暫時處於融洽。功夫,似乎成了一種紐帶,連接著文明和文明的溝通。
自己學習功夫,也許可以用來做格鬥之外的很多事情。
“走吧。”張曼曼道:“中國功夫,在全世界各地的確是很流行,尤其是在戰亂之地,人人都想學習,因為大家都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扣押這批貨物的武裝分子頭目也是個功夫迷,這也是我叫上你們兩位的原因。”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張晉川道:“風家的商團和這武裝分子頭目非常要好,甚至還做過這武裝分子的教練。據我所知,風家老三,那個叫做風恒益的小子,和我們年紀差不多,但幫助過這批武裝分子訓練過士兵。在他訓練過後的士兵,個個強悍,都能夠獨當一麵。除此之外,這個頭目還和風恒益有某些交易,所以這次才敢悍然出手,扣押貨物。”
“似乎風恒益的生意,不止於風家昊宇集團那一塊?”蘇劫心中越來越清晰了。
張晉川掌握了不少資料,可他並沒有一一說出來,隻是偶爾說出一部分來表明他的價值。
“風恒益從小就在最神秘的提豐訓練營訓練,等於是打娘胎裡麵就開始練功。”張曼曼道:“這也是風壽成花費了極大代價布局的棋子,現在風恒益的背後,的確是有某個巨大的勢力在運作,他是那個勢力中的一員。”
麵包車很快駛入了廢墟一般的城市裡麵,根本沒有紅綠燈,也沒有人來維護秩序,左右穿插之間,突然在一片好像工業廠房的地方停留下來。
這個廠房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上麵還拉著鐵絲網,大門口還有巡邏的雇傭兵。
看見麵包車過來,雇傭兵立刻示意停車,同時把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車裡。
張曼曼下來,拿出證件給兩個雇傭兵看。
翻看了很久,雇傭兵才放行。
車子開入廠區中,到達了一片平房麵前停留下來。
“曼曼,你來了?”平房前麵有不少人,大約是十多個,為首的是個中年人,樣子依稀和張曼曼有些相似,貌似也是張家的人。
“喜叔,現在情況怎麼樣?”張曼曼下來之後,直接進入了房屋中。這房屋很簡單,普通桌子,茶幾,還有一些鋼絲床,比起普通的工地來說並沒有什麼兩樣,隻是非常乾淨整潔,連異味都沒有。
“情況不容樂觀。”喜叔看了蘇劫和張晉川一眼,欲言又止。
“沒事,這兩個是我請過來的高手,我想最終解決還是要靠這裡的規矩,有兩個高手很好辦事情。”張曼曼道:“這個是蘇劫,這個是張晉川,具體的情況我已經發信息告訴你了。我爸說了,這裡的事情都由我做主,喜叔你隻要配合我就行了,無論成與不成,責任都是我的。”
“那好。”喜叔點頭:“阿瓦西約我們三天後去他那邊當麵談事,本來我以為龍頭說一句話,那邊就會給麵子,可現在事情起了變化,他連龍頭的麵子都不給了。”
蘇劫不插話,他聽出來了,那個阿瓦西可能就是扣押貨物的武裝分子頭目,而“龍頭”就是張曼曼的父親張洪青。
張曼曼的老爸張洪青似乎很有影響力,在很多地方,往往一句話就可以擺平很多問題,連一些武裝分子都要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