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複雖然已經不是童子身,但每天早晨,還是照例日天。
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恰恰說明慕容複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好男兒。
一個血氣方剛的好男兒,看到聖女發騷,當然是要狠狠一硬,以示尊重。
“聖女啊,你一大早來找我,所為何事啊?”慕容複上下打量著聖女,飽覽春光。
豔福享不享,那是日後的事,但是眼福一定不能放棄。
這聖女,真辣,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這麼大。
“慕容公子,我昨天聽說你以一人之力大破五行旗,五行旗上上下下,都對慕容公子你服氣的很。”聖女笑盈盈道,“明教上下都在傳慕容公子你的威風呢!”
他本是來拉攏慕容複,可聖女都和慕容複行苟且之事,甚至有了慕容複的孩子,他是無論如何也拉攏不到慕容複了。
而慕容複也不得不承認,豐腴的女人,手感極佳。
慕容複點點頭,心說:我早看出來了,霍山在你麵前,就真和一個老仆人一樣,你這氣場,還在你老爹之上。
慕容複雖然是花叢老手,但是甜言蜜語他也愛聽,於是鼓勵聖女道:“繼續說,繼續說。”
“無妨,我的紅酥手,有繞指柔。”聖女道。
他不管聖女為何發騷,但是身為一個婦科聖手,慕容複對如何治療漂亮的女人發騷,是有著豐富的臨床經驗的。
這一聲,三分嬌媚,三分傲嬌,三分撒嬌,還有一分放蕩,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得被把骨頭叫酥。
“什麼?”
“嗚嗚.”
聖女進入慕容複的房間,順勢脫掉了外麵一層紅衣,露出裡麵的薄紗來,裡麵的豐富的內容,呈現的越發直觀,卻又看不到究竟。
林清雄帶的都是福州明教的骨乾,隻是身邊多出一個紅袍的白眉僧人,這僧人生的十分清瘦,雙目卻炯炯有神,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高手。
等聖女一出門,不出預料的看到了教主林清雄一行人。
“屬下恭送教主,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代,仙福永享,壽與天齊。”聖女道。
“試問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我怎能不愛呢?我本想和你做戲,可卻入了戲,昨夜我想起你的風采,便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衣帶漸寬終不悔,為君消得人憔悴!”
“複郎,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是一個比較要強的女人。”聖女說。
“可我現在火氣很大啊!”慕容複惡狠狠道。
“聖女?你?”林清雄一眼就看出,這聖女像是剛剛經曆過快樂之事,臉上紅暈未消。
郎君一詞,讓慕容複下意識就想到“郎君啊,你是不是餓得慌”,連忙打住,說道:“如果你願意,你就叫我複郎吧!”
既然聖女送貨上門,那麼他慕容複就是糖衣拿走,炮彈打回!
“是啊!”聖女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柔聲道,“我很期待當母親的那一天。”
雖然慕容複知道聖女大概率在演,但是一個絕世大美女如此跪舔,還是讓慕容複好似吃了人參果,渾身三千個毛孔都爽歪歪。
“教規是用來約束教眾的,難道是用來約束你我的嗎?就像王法是讓草民聽話的,不是用來約束皇帝和百官的。”聖女不以為然道,“教主不妨寫信去問一問波斯明教的教主,看看他老人家是否對我有意見。”
“教主,慕容複是我的未婚夫,但我們其實早就洞房了。”聖女笑道,“剛才不過是情難自已,找他做兩情相悅之事。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很高興呢!”
聖女從善如流,嗲聲嗲氣的說:“複郎!”
“我這麼多年一直渴望找到一個可以令我全身發抖的男人,可一直沒有找到,那些男人,都太弱了!”聖女說著,秋波流轉,媚眼如絲,凝視著慕容複,“但是今天,我找到了這樣一個可以令我全身發抖的男人!”
慕容複直接來了一個激吻。
又過了一陣,聖女告辭。
“請進。”慕容複笑吟吟道。
波斯明教不過是他們阿薩辛教派的傀儡,當今的波斯明教教主,不過是她豢養的一條狗。
“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複郎,我真的想一心一意扶持你為明教教主,並且幫你複國,我隻希望成為你身邊最特殊的那個女人。”聖女道,“我還想給你生個孩子,讓這孩子在新月沃土建國,幫你拱衛商貿之路。隻要你肯憐惜我,我願傾儘所有,助你扶搖直上。”
“複郎,我發現,我真的已經愛上了你。你是多麼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啊!”聖女開始了甜言蜜語,“你長得如此高大威猛,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當真是潘安之貌,宋玉之容。你的氣質亦是那樣的超凡脫俗,猶如謫仙,不與凡俗同流,超然萬物之外。還有你的身體,是如此的結實,如此的有力,你看你胳膊上的肌肉,就像鋼鐵一樣,如果哪個女人可以靠在你的臂彎上,那她一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何況,不要說掌握二把手實權的她,就算是什麼五散人,五行旗掌旗使,也沒有一個嚴格遵守教規的。
教規在大多數時候,不過是人事鬥爭的工具罷了。需要的時候,拿出來說事,不需要的時候,就是拿來約束底層教眾的工具。
“走!”林清雄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