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下一秒那鮫人屬實過分,湊到耳廓旁,竟然親了他一口!
霍梅初一開始隻察覺到臉上被一個微涼的東西碰了一下,下一瞬耳廓間都縈繞出熱氣,大腦少見地空白一刻,才錯愕回神。
對上寒燈狹長眼眸,隻覺得那人陰險狡詐,十分不要臉。
他不由得咬牙切齒:“當登徒子當上癮了?”
手腕也被扼住,鮫人的力道還是一日既然地大,將他骨頭捏的生疼。眼尾都被欺負得泛紅了,寒燈還疑惑地湊近看他的眼尾,疑惑道:“哭了?”
霍梅初氣不打一處來,恨得咬牙切齒地罵:“你才哭了!”
寒燈卻不依不饒,將霍梅初困在懷中,傾身淺嘗紅石榴,將汁水搗爛,強勢侵入,心中越發滿足,便越發過分。
豔紅喜服襯得懷中青年越發俊逸,直覺眼尾豔若胭脂色。
將青年親得渾身發抖,他又鬆下一點,去舔|弄青年豔紅若染胭脂的眼尾,直到徹底卷入一滴鹹濕淚珠。
他這才滿意地用指尖蹭青年發紅的眼尾。
“這下不是哭了?”
霍梅初被親得發昏,隻覺得鮫人不可理喻。怒不可遏:“你簡直不可理喻!”
“沒有不可理喻。”
寒燈又將他抱得緊了些,忽地打橫抱起,大步走回寒冰床。
霍梅初被他嚇得一驚,連忙拽住鮫人的肩,大聲喊:“你要乾嘛?”
“放我下來!!”
但這言語再次被製止,鮫人眼睛若血鴿子,陸離光影下,燈影朦朧,霍梅初法發覺自己瘋了,好似看到殘虐鮫人眼中一閃而過笑意。
而那淺淡笑意在鮫人冷淡無情若不通靈智的獸類眼眸中溢出,如纏綿情意,深深將霍梅初拉入。
他心中更為驚懼,本想再次推開,但最終被鮫人以一個居高臨下地姿勢製住,他心中有氣難言,最終氣的腦袋發暈惡狠狠地咬住鮫人的脖頸。
粗壯脖頸被乍然咬住,鮫人卻像是安撫似的抱著霍梅初,隻輕輕摸著他的背脊。
直到眼淚再忍不住流出,青年玉麵淚珠滿麵,口腔滿是濃稠血腥氣。
但鮫人非但不在意,反而看著氣哭的霍梅初,撫上流血處,眼睛浮出興奮的神色,挑眉再問:“夫人不再繼續咬嗎?”
“若是覺得這處不好咬動,也可換一處。”
直到唇齒再次被堵住,石榴籽全被咬化,隻餘下滿腔血腥氣全都被咽下,身上卻也愈發灼熱。
思緒昏沉如置身海水,直覺渾身發熱,眼尾越發殷紅。
又聽珠落玉盤聲:“夫人,容我好好疼你一下。”
最終大紅帷幔被扯下,空中異香濃鬱,霍梅初隻覺得忽冷忽熱,冰肌玉骨被拆開,像一盤餐中點心。
而用餐人卻興奮地眼尾豔紅,瞳孔中折射出興奮目光。
繼而相融於水深火熱之中,眼尾顏色愈發糜爛,直到被眼淚徹底浸透。
恍惚之際,他被扼住脖頸,眼中寒燈麵目越發妖豔,隻觀那促狹的笑意中咬出幾個字來——
“夫人可聽過鮫人泣淚成珠。”
“我們鮫人一族還有一個說法——”
“叫養珠。”
“我觀夫人可是十分適合。”
繼而見妖豔鮫人垂淚,蝶羽般撲簌的睫毛被沾濕,繼而滾下一顆顆圓潤飽滿的鮫珠來。
滿床泛著月光朦朧的光影的鮫珠,美人青年額間朱砂痣越發明豔。
最終鮫珠被吞下,霍梅初驚恐地看著眼前人,一時之間失了言語。
置放滋養鮫珠的地方也十分的合適,待鮫珠甫一放入,便為嚴絲合縫地吞下。
最終寒燈滿意地道:“鮫珠放好,用養珠的精|元滋養,便成了。”
大紅帷幔搖曳,最終青年自暴自棄地紅了眼,膚白如玉的麵上浮現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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