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地站住了腳步,接過眼前警察的筆錄本,翻看著手中的筆錄,女孩名叫賀遙,男孩名叫何子安。
何子安看見這麼多人圍上來,抱住懷裡還在啜泣的賀遙語氣不快道:“我跟你們說了很多遍了,我和遙遙來看電影,一個男的過來騷擾遙遙,還沒等我起身他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你們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們是受害者,你們一直盤問受害者有什麼意思?”
我關掉筆錄本,一臉抱歉地將手放在他肩膀,趁機將一縷類凰的氣息放在他體內:“真是不好意思耽誤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可以走了,例行公事也希望你們理解。”
何子安不耐煩地拍掉肩膀上的手,抱著賀遙離開了,我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就在要出警戒線的時候,賀遙看向我嘴角勾起,挽了一下頭發露出耳垂上的一顆紅痣。
周回看看我又看看賀遙的背影:“彆看了都走遠了,再說了人名花有主了,你沒戲了。”
我白了一眼周回,也不避諱當著他的麵對著葉時月和李景說出我的發現:“事情就是這樣,我在那男孩身上放了一縷我的氣息,我沒直接把氣息放在賀遙身上我怕她察覺出來,我去跟著他們看看能不能找到趙醫生的命魂。”
但是李景卻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它在看守所的時候好像對你和葉時月很感興趣,我也是火行機緣能探測到你的氣息,你們進去探測一下那具屍體,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我去跟著他們。”
李景離開後,我和葉時月走進現場,屍體在最後一排座椅旁,法醫和警察圍繞在屍體周圍,臉上都是詫異驚悚的表情。
“老周啊,你確定沒驗錯?這屍體三天之前就死了?”
他口中的老周推了推臉上的眼睛,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但依然試圖從專業的角度分析整件事情:“屍體的屍僵已經消失,他現在柔軟的可以表演雜技了,我給你的三天是保守時間,不排除因為溫度過高,屍僵出現快去得也快。”
“但你看這裡,屍斑是紫色,按壓都沒有褪色,完全在浸潤期啊。”老周翻過屍體露出後背上的屍斑。
“那你怎麼解釋他死了三天還可以靈活走動的問題?你肯定是驗錯了老周。”
他口中的老周臉色有些不好:“我會把屍體帶回去詳細解剖,不管怎麼樣他肯定在進著電影院之前就死了!”
周回對著前麵將屍體擋的嚴嚴實實的眾人喊道:“讓讓!讓讓!能解答問題的人來了。”
這突然的一嗓子將那些人嚇得渾身一顫,回頭第一眼看見的周回,第二眼看見站在周回旁邊的我們。
葉時月走到屍體旁邊,一隻手指變成了鋒利的虎爪,輕輕一劃屍體的肚皮就被劃開,露出裡麵早已腐爛的內臟。
一股惡臭夾雜著酸臭的味道,從屍體的腹部傳出來,彌漫整個放映廳,久經沙場的還好隻是皺著眉,但是剛跟隊辦案的新警察都捂住嘴跑了出去。
周法醫本想上前嗬斥葉時月,但當看到腐爛的內臟後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