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驍聽見我的問話,雙手抱拳語氣尊敬道:“回先生,這並沒有什麼十陰困龍陣,但是確實有一個陣法,完全覆蓋整個墓室。”
“名為龍鎮十祟,以整個墓室為陣眼,以防有些不長眼的奴隸潛進墓室中行盜竊之事,本此陣法分為主陣,子陣,但我也想忘了是多久以前了,子陣古書意外丟失。”
我的腦海裡傳來鱷魚的聲音:【他嘴中的龍鎮十祟應該就是我說的十陰困龍陣,兩個陣法給我的感覺相似,應該是被有人之人偷走了子陣,設置在古墓附近,為的就是與古鎮中的主陣相互牽引。】
說到這,伯驍又要下跪向顧胖子請罪,但卻被他攔下,胖子語氣有些無奈道:“你彆老是動不動就跪,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
說罷,顧胖子看向石台下整齊排列的鬼兵,雙手背在身後,神色中倒還真有幾分威嚴,但很快他的神色恢複如常回頭看向我:“空子,你說這些鬼兵怎麼辦?”
半晌,我看向李景挑了挑眉:“晚初給你的那枚玉佩,現在在身上不?”
李景感受到我們的目光,耳垂出奇地紅了紅,從裝備包裡掏出那枚玉佩:“帶了。”
看著他的裝備包,我才想起來我的包忘在剛剛那個雕像空間了,我沒接過玉佩對著李景使了個眼神,他明白我的意思將石台下的鬼兵都先保存在玉佩中。
做完這些,我看向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伯驍,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伯驍啊,現在的世道跟你所處的那個朝代不同了,現在人人平等沒有奴隸了,而且你會跟我們離開,會有專人過來接手這座古墓,能不能把這陣法和蛇窟,機關都處理掉。”
伯驍抬起眼,眼神分不清情緒,他就這麼與顧胖子對視著,半晌才垂下頭苦笑道:“主上,是不是我沒用了?您是不是真的不記得我了?您的眼神語氣跟以前太不一樣了,這讓我有些恍惚。”
我和李景聽見他的話,渾身肌肉暴起,以防他突然失控,但看顧胖子還是跟之前一樣神態自如,但語氣和眼神都變了,仿佛這一瞬間他不再是他:“伯卿,寡人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剛束發,在那之後你就一直跟在寡人身邊,寡人才回來接你是我錯了,願伯卿莫記恨。”
伯驍在聽見這段話後,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他仰著頭拉住顧胖子伸出來的手,哽咽道:“臣,臣對您並未有過一刻記恨。”
被顧胖子這麼一說,伯驍站起身一掃陰霾,跑出去處理蛇窟和機關的事情了,在他走後顧胖子的神色恢複如常,向我招了招手小聲說道:“空子,空子,快來,扶我一下腿軟了。”
我扶住顧胖子:“胖子,你不會真是他主上的轉世吧?剛剛感覺你都不是你了。”
顧胖子錘了錘發軟的腿,咬著牙說道:“是個屁,哄他呢,他要是失控了,咱們三都扔這兒了。”
李景也上前扶住顧胖子疑惑道:“那你怎麼說得那麼真,又是什麼束發又是什麼記恨的。”
“你們啊一點都不注意細節,古人十五歲束發,二十歲加冠,他現在都是束發肯定是在進古墓之前就是束發,加入一些細節再說一些愧疚的話,讓他不失控。”
“那你怎麼知道,他和他的主上第一次見麵是束發,而不是自小相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