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男人身前,掐住脖子將他整個身子提起:“就你給向雪下降頭還賣給她那些陰牌是吧?”
男人被我遏製住喉嚨,但臉上還掛著愉悅的笑容:“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彆人剛開始瞧不起我,後來又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搖著尾巴祈求我的原諒。”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齊歸才成為偉大的降頭師,嗬嗬你不用這個眼神,等你七竅流血的時候你會求我,會瘋狂求我!”
三分鐘過去了,見我還是好好地站在原地掐著他的脖子,齊歸神色錯愕喃喃道:“不可能,一定是我剛才分神記錯時間了。”
五分鐘過去了,我提累了將齊歸放在地上,他以為我要七竅流血了,一臉興奮,我白了他一眼順手給了他一巴掌,將他掀飛在地。
七分鐘過去了,他錯愕地倒在地上,滴滴滴我手機響了,電話那頭是苗小紅暴躁的聲音:“江空青!你行不行啊!再不回來我要提價了!我要你半桶血了!”
我渾身打了個寒顫,隨便拽了床單,將還在地上呆滯地齊歸捆住扛在肩上,原路返回到向雪家。
進房間裡就看見,苗小紅坐在床上,身邊是向明在給她錘肩,她頭頂還趴著那隻蠍子,地上由蠱蟲化成的大手還在機械地扇著在半空中的頭骨,地上散落著無數斷骨。
看見這一幕,齊歸的臉上更加陰鬱,我將他扔在地上有些無語道:“我說小紅啊,你這不是什麼事兒沒有嗎?我走的時候還以為你快堅持不住了。”
苗小紅白了我一眼,語氣不耐:“誰說我堅持不住了,我就是心疼我的蟲蟲們,你看不見地上有蟲蟲屍體嗎?”
我掃視一圈,在角落裡找到一隻黑色帶條紋的蜘蛛屍體,將它捏在手裡,遞到苗小紅麵前:“我找了這麼多遍,就找到這一隻。”
苗小紅看見蜘蛛屍體後,小心翼翼接過來,來到齊歸麵前蹲下:“你知不知道,這一隻蠱蟲,我要花多少力氣才能培養出來?”
齊歸被她的氣勢嚇到,說不出話隻能瘋狂搖頭,苗小紅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一個小時後,向雪的房間恢複如初,地上的碎骨處理乾淨,蠱蟲們也回到苗小紅隨身攜帶的小荷包裡,小荷包裡有她家族自創陣法,可攜帶無數蠱蟲。
兩個小時後,研究所三組隊員將全身骨折的齊歸接走調查,臨走時他看了看苗小紅又看了看齊歸,湊在我麵前低聲詢問道:“江哥,他這樣我怎麼上報啊?你怎麼不讓苗姐輕點揍?”
我輕咳一聲:“跟小紅沒關係,他明明是“不小心”從六樓摔下去的。”
三組隊員,看著齊歸身上至今還纏繞著的蟒蛇,無奈歎氣。
向雪也清醒過來,她再三保證不再觸碰這些邪門歪道,我和向明苗小紅才離開。
三天後
三組隊員將齊歸的全部資料和調查結果發給我。
齊歸,本地人,從小父母雙亡,被姑父賣到國外,在即將要死的時候齊歸逃了出去,輾轉來到了降頭術發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