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所有的事情都講給他聽,聽得他因為憤怒滿臉漲紅,最後控製力度扇了柳司往兩個巴掌後才解氣。
看著他們離開後,我也正要離開,但餘光卻看見樹後有人影閃過。
“出來!”我厲聲嗬斥。
裴雲陽從樹後出來,看著他灰白的臉,我就知道他應該在樹後待了很久目睹了全程。
他的雙腿在不規律地顫抖,我向著他的方向走去。
“你彆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裴雲陽指著離他不遠的河說道。
“你知道溺水之後是什麼感覺嗎?水進去之後會引起呼吸道痙攣,從而產生強烈的窒息感,最後才會在折磨中死亡。”
“你親手掐死你孩子的時候,你想過嗎?它也是窒息而亡,但你知道嗎?它不覺得你是他父親,因為是柳司往製造的它,它也跟你想的不一樣不是招財的鬼嬰,而是吸你命的鬼嬰。”
“你以為你這幾年未老先衰是因為什麼?是因為鬼嬰一直在吸你的血,如果沒有戲服女鬼一直在你身邊護著你,你以為你能活這麼久嗎?”
“多可笑,一直保護你的被你當成害人的東西,一直吸你命的卻被你好好地養起來,愛你的女人滿心歡喜給你生孩子,卻沒想到這孩子會變成你斂財的工具。”
看著他不斷向後退的身影,我站住了腳步,語氣淡漠:“你放心,我不殺你,我要你活著去承受無儘的痛苦。”
隨著一揮手,他的全身被土壤包裹動彈不得,在識海裡的鬼嬰被我放出來,一出來它就像被什麼吸引一樣,貼在裴雲陽身上。
三組又被我折騰過來,將裴雲陽接走,處理完整件事情後,我正要給朱建山打電話,沒想到他先給我打來電話。
“空青,你現在去會灣療養院,出事兒了,詳細情況我先發給你。”
掛斷電話後,我點開朱建山的聊天框,上麵出現會灣療養院的全部資料和項目內容。
會灣療養院,是市內最大的療養院,位於郊區南方向,距離我現在的位置大概有十五公裡。
院內設有生活區,護理區和照看區,有專人分區管理,24小時隨時貼身管家候著,醫療資源不輸於外麵的醫院。
每個月的費用不菲,所以能住進這裡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基本上都是高官退位,但昨天卻發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夏博遠,一個退休高官,在睡覺的時候身亡,這件事算不上匪夷所思,但第二天護工到寢室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