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沒有什麼問題,應該就是電路過載導致黑屏了。”
“那個白允寧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在這折騰我們呢!”
“小點聲,指不定他在哪躲著呢,彆讓他聽見了,他這個人心眼小得很。”
“聽見了能怎麼樣?我說錯了嗎?”
議論聲遠去,我打開門向外看了一下,確定一樓沒人後,我關上房門,看著白允寧滿眼驚恐,我蹲下身,單手按住他的太陽穴,微弱的電流從我手指間流出,將他電暈過去。
宋書衛和蘇安送來手,蘇安看著手上他的口水,一臉嫌棄在白允寧身上擦了擦。
我看著昏迷的白允寧,在腦海裡喊著鱷魚:【有沒有辦法讀取他的記憶?】
鱷魚張了張滿口尖牙的長嘴:【他是活人,會潛意識抗拒讀取記憶,我隻能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已經碧綠色,身體已經完全被鱷魚接管。
宋書衛敏銳地察覺到眼前的江空青跟之前不同,他警惕地拉著蘇安後退兩步問道:“你是誰?”
鱷魚被他這麼問表情一愣,還沒等回答,被宋書衛拉住的蘇安開口道:“宋隊,彆緊張,這都是江空青常規操作。”
鱷魚白了他們一眼,張開手掌貼在白允寧的臉上。
我在識海裡看著快速閃過的記憶片段,片刻後記憶停留,記憶裡的白允寧推開一間辦公室的大門,視線停留在辦公室裡麵掛著的一幅巨大的畫作上。
記憶再次閃過,畫麵中的白允寧推開儲物間的大門,用了很大力氣將架子上麵堆放的物件放在地上,架子後麵赫然出現一個隻允許單人通過的鐵門。
看見這一幕,鱷魚睜開眼睛又很快閉上,再次睜開眼睛我已經奪回身體控製權。
見我恢複正常後,宋書衛輕歎一口氣:“怎麼樣?”
我將白允寧拉起,在把他順著窗戶扔下去的時候,類凰氣息又渡進他的體內一些,讓他最少三個小時起不來。
“來幫我把這些東西扔地上。”我招呼一聲將架子上堆放的雜物扔在地上,宋書衛和蘇安也加入其中。
沒出多一會兒,我們的眼前出現了和白允寧記憶裡一模一樣的鐵門。
“啊切,這裡麵怎麼還有個鐵門!啊切!”蘇安的鼻子被灰塵嗆得連打了幾個噴嚏。
我將架子挪到一邊,走到鐵門前,鐵門的鎖芯已經完全生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