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燙得掙紮,那些保鏢訓練有素,齊齊掏出手槍對準我,我絲毫不慌,一個閃身來到莫雲年身後勒住他的脖子,在平地轉了個圈讓莫雲年的全身暴露在他們的射程內。
我步步後退,那些保鏢步步緊逼,莫雲年將嘴裡的香煙吐掉,笑道:“身手倒是不錯,但是你有點太小瞧我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個愣神的時間,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紙貼在我胳膊上,眨眼間貼符紙的那個胳膊好似有千斤重。
“那個女人背後的符紙也是你貼的是嗎?”但我的身形和聲音並未發生改變,依舊冰冷。
莫雲年看見我不受影響,又從懷裡掏出五張符紙,一起貼在我胳膊上。
但我冷哼一聲,貼在我胳膊上的符紙,無風自燃:“不是我小瞧你,而是你真的垃圾。”
“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你當成玩具,就沒想過自己今天的處境嗎?”
這時的莫雲年終於有一些害怕,他聲音顫抖讓那些保鏢不要再靠近,隨即低聲說道:“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隻要你把我放了,功名利祿隨你選,看見旁邊在病床上躺著的那些人了嗎?隨便挑一個出來都可以讓你飛黃騰達,你不要不識好歹。”
聽著他半服軟半威脅的語氣,我的神情寡淡,笑容不進眼底:“是嗎?那我更不能放過你了,莫雲年你聽過一句話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把臉墊在他肩膀上,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伸出手掌,一團由電弧形成的黑球出現在我掌心,隨意一揮,眼前的保鏢們衣服全部被燒焦,電暈在地。
這件事情完美解決,以莫雲年為首的非法倒賣組織被全部抓捕歸案,療養院那些退位的高官,隻要涉及此事都被帶回去審問,包括病床上那幾人直接按從犯處理。
張老和孟老是對這項非法活動產生了抵觸心理,想要報案,但卻被莫雲年抓住,讓他們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碎肉,他們才會被嚇到導致突發心臟病死亡,房間裡的碎肉也是沾染到他們身上的。
本來莫雲年想著,第二天再處理屍體,但沒想到被一個護工看到還報了警,後來導致他做的事情公之於眾。
地窖裡的那具女屍,屍首已經帶走火花,我也找了研究所的人想要看看能不能將她的鬼魂找回重入輪回,但是很可惜,時間太晚了她的魂魄消散於世間。
療養院也被專人接管,後續的問題會有專人處理,目前莫雲年做非法項目的這棟樓已經被封禁。
眨眼間,春去秋來冬又至。
隨著冬天來臨,研究所的項目反而很少,有的時候一閒能閒半個月。
就在跨年之前,我想起已經好久沒回市裡的家了,去跟朱建山請了假打算回家待到年後再回來。
好在這幾次項目我完成得還算不錯,朱建山隻是叮囑我手機要常開,如果有人手不夠的情況還是要趕回來。
剛開始我的心情還算愉悅,但沒想到這錯誤的決定,讓我陷進詭異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