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捂著嘴咳了一聲,“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快吃你的。”
“南鈴,快彆問你哥了,一會兒他該叫出來了。”
損還是莫白損。
南方咬牙切齒的又夾了一筷子鹵肉吃進嘴裡,說都已經被說了,不多吃幾塊,對不起今天當狗。
一頓飯吃到月亮升了起來,這才有人往家去,但也剩下了不少人,喝的喝酒,嘮的嘮家常。
陳氏、還有柳氏估計是從回家的人口中知道了今天吃了肉,這都快散場了還是趕了過來。
一進院子先將人數落了一通,“我說白丫頭,你這請客也請得太沒有誠意了些,客人沒到就不知道去請請嗎。”
莫白屁股都懶得抬一下,“我倒是想問問兩位嬸子是不是對我們家有什麼意見,一天都不見人影。”
“就是,村裡今天就屬這裡最熱鬨,你們兩個怕不是耳聾了,這都聽不見。”這頓席還是收獲了不少人心,村裡對莫家的態度明顯比之前好,有人仗義直言。
莫白倒是不期望一頓飯能拉近多少關係,但是現在能懟兩人,就不算白請。
“去去去,關你什麼事,一頓飯就被收買了,瞧你那出息。”柳氏也不是個軟的,當即就懟了回去。
“總比你婆母死的時候,請村裡人吃野菜糊糊配鹹菜強吧。”
“可不是嘛,當時我們不僅幫忙抬上山,還交了份子錢得呢。結果就是那糊糊也就一人一碗,多的都沒有,簡直磕磣。”
“誰說磕磣的,白丫頭,快來把東西拿進去,好好炒上幾道菜拿給鄉親們吃。”說話的正是車夫,他剛把牛車剛到,聽了個半截,還以為吃飯的人嫌棄莫白家做的菜。
“胡爺爺,你終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