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辭就好像預先就想好的一樣,這事莫白大概猜到了之前黑話的意思,看來自己就是那隻兔子了。
這些人想要把她拐去賣了。
會黑話,說辭也是一套一套的,莫白知道自己是遇到了慣犯。
隻要想通了,剛剛他們黑話的意思就不難理解,他們這是拐了小孩,準備要出手。
難怪這婦人會先去鎮上再來縣裡。
莫白眼神暗了下來,不管是什麼時候,拐子都不得好死。
在沒想通之前,莫白隻是想找個時機跑出去。硬拚不行,但是想要擺脫他們,對她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現在她改變了主意,鬆開了手,臉上多了一分懼色,“嬸子,你們這是做什麼,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丫頭,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嬸子就是要帶你回家呀。”婦人這會子心裡舒坦了,看向莫白的眼神裡多了嘲諷。
小賤蹄子,知道害怕了,敢惹你姑奶奶,奶奶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在莫白“害怕”、“恐懼”、“驚慌”中,壯漢將莫白綁了起來。
他們倒是沒有把莫白迷暈,而是一路罵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的“野男人”,將莫白帶出了縣門。
幾人一唱一和,將莫白塑造成了不聽家裡話,非要和人私奔,讓家裡操碎心的不孝女形象。
說到激動處,婦人還落了幾滴淚,簡直把失而複得,又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演繹得淋漓儘致。
路上也有人投過來目光,但都是人家家裡事,而且也是這小姑娘太不懂事,於是看了一會兒,就回過頭做自己的事去了。
莫白心裡有些發冷,也不知道這些人用這樣的辦法搶走了多少女子。
出了縣門,婦人立即露出了真麵目,惡狠狠的吩咐壯漢將莫白的眼睛蒙了起來。
接著莫白就被抬起又丟在了木板上。
莫白聞到了馬糞的味道,知道自己應該是被丟進了馬車裡。
路上一路顛簸,莫白提著精神,仔細感知著周圍的事物,不斷在腦海裡記錄著所走的路線。
大概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