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人鎖在房間,沒有掌櫃的授意,手下的人隻怕不敢。
掌櫃的見躲不過,便從暗處走了出來,禮數倒是周全的,拱手一禮,“得罪了。”
莫白腦中一下子跳出來一個詞,“又當又立”。
莫白麵色並不好看,語氣帶著肅殺,“這便是你們錢莊的待客之道嗎。”
“姑娘,並非老夫要有意為難,實在是你這銀錢實在蹊蹺,老夫不敢輕易兌換。”
“哦?何以見得。”莫白直接留著縫,返身坐回了位置上。
“那姑娘可否回答老夫幾個問題。”
“你說。”莫白倒是要看看這銀子在她手裡怎麼就成蹊蹺了。
“敢問姑娘,是何方人士。”
“莫家村人。”
“家中又是作何營生。”
莫白想了想,“挖藥,順便做點小本買賣。”
“據我所知,姑娘前不久才斷了親,和母親和幼弟出來單住了村裡的破屋,所言可有虛處。”
倒是把她調查得清楚,“是又如何。”
掌櫃核實了情況,更加感覺這銀票有問題,“姑娘是一般農戶之女,斷親之時一貧如洗,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掙到那麼大數額的銀票。
這銀票定然來路不正,一會兒官差來了,自然會調查清楚。”
莫白差點被氣笑了,這掌櫃也不知該說他負責,還是該說他仙草蘿卜淡操心。
先不說這銀子本就是她的,就算不是她的,他一個錢莊掌櫃,見銀票兌銀子,至於這銀票從哪裡來的,與他何乾。
“掌櫃的,你平時就是這麼對來錢莊兌銀子的人的。”
“自然不是。”掌櫃對人最是親和,一聽急了。
莫白嗤笑一聲,“那你就是故意針對我嘍。”
掌櫃的頓時失了話,聊到這裡還怎麼聊得下去。
再看莫白氣定神閒的樣子,掌櫃心裡也打起了鼓。
他都說了官差一會兒就來,要是真有心虛之事,當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