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還是彆吃了吧。”
莫白睨了莫小方一眼,“來,跟著我讀。”頓了頓,她接著說道,“鋤禾日當午。”搖頭晃腦的,甚是陶醉。
莫小方不知道莫白為什麼突然要讓自己跟著念,但因為被瞪了一眼,隻能乖乖跟讀,“鋤禾日當午。”
……
“粒粒皆辛苦。”
“粒粒皆辛苦。”
念完莫白忍不住鼓起了掌,“寫得多好呀。”
這首詩沒有什麼典故在裡麵,話語也比較直白,就算幾人沒有上過學,也大概知道了意思。
瞬間覺得自己剛剛說把東西扔掉的行為太不應該,至少應該確認一下,萬一裡麵沒有壞呢。
“所以你們說這個該不該丟。”莫白循循善誘。
幾小隻已經被詩教化,眼含熱淚,“不應該。”
楚亦臉上雖是沒有變化,但心裡卻是蕩起了漣漪。
一是為這首詩。
二是為念出這首詩的人。
早在莫白救下楚安的時候,楚亦就已經派人調查過她。
沒有什麼特彆之處,除了投井之後性情有些改變,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深究的地方。
據他所知,莫小白沒有念過書,爹娘又都是莊稼人,哪裡有機會接觸詩歌的。
彆看這首詩平鋪直敘,簡單,但卻切中要害,無一字累贅。
楚亦習慣性的眯起眼睛,打量著此刻表情狡黠的莫白,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莫白發現了楚亦在看她,對他擠弄了一下眼睛,【看我乾嘛。】
楚亦微不可聞的搖了搖頭,決定不問出口。
他不想去懷疑莫白。
莫白可不知道一首詩自己引起了猜忌,樂嗬嗬的開始扒榴蓮。
隨著榴蓮打開,它特有的氣味更濃鬱了。
因為沒有拿碗,所以莫白隻是剝開,並沒有取出來。
黃橙橙的果實看著誘人,但配著這味道實在讓人不敢下手。
莫白取出來一塊,遞到了楚亦麵前,“你是客人,你先吃吧。”
楚亦還沒有說話,阿大先跳了出來,“主子這麼能吃壞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