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請求(2 / 2)

金玉奴 嶽上飛天鏡 4227 字 7個月前

她一個婦人又深居簡出慣了,對牧心者和金玉奴的那些事情其實並不了解,隻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祝允對長情的信任與依賴,似是過了:“讓你留下也不是不行,但……”

後半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是兩聲短促的叩門聲響起,賀長情已經端著盛有蜜餞的盤子回來了。

她甫一進門,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於是蹙眉看了看麵色各異的二人:“你們在聊什麼?”

賀夫人的麵色有一瞬的倉惶,正愁著該怎麼將方才的事情給圓過去,就聽祝允接過了話茬:“剛剛夫人問我,主人在外可有受傷。”

“那你是怎麼答的?”賀長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祝允,試圖從他的狀似鎮定的麵部表情中觀察出某種錯漏。

沒有人會比她還了解祝允,如果他撒謊勢必會心虛,心虛之下就會做出許多無意識的小動作。

“母親就是想知道你在外的時候有沒有危險,可你也不主動提起,就隻能問他了。”賀夫人被迫和祝允站到了同一陣營,替他遮掩開來。

賀長情並沒有聽牆角的習慣,方才也不曾聽到任何內容,但是二人眉目之間的神色卻已經出賣了他們。她心裡清楚,母親找祝允的談話決計不會是這些。

不過,既然從未有人將話擺到明麵上說破,她也便懶得追究:“母親隻管保重好自己的身子。院子外麵我已加派人手,他們晝夜巡邏,斷然不會有人來打攪您的清淨。”

賀夫人:“人都撤了吧,我與安定侯一家老死不相往來,他們也不會大費周章地找上門。你讓守衛日夜輪值,反倒攪得我心煩意亂。”

的確,秦家人不會大費周章地上門騷擾,他們隻會絞儘腦汁地奪走鳴箏閣。她這些年的苦心經營,使得鳴箏閣上下早已變成鐵板一塊,隻母親是跳出鳴箏閣外唯一的軟肋,這叫她如何能放心得下呢。

“那就聽母親的。”白費唇舌的事情,賀長情從來不做,很多事情陽奉陰違才是最有效果的。

離了溪泠居,賀長情回身張望了一眼才朝祝允招了招手:“這段日子你多上心,守衛雖撤了,但母親這裡不能缺人。”

以往還顧及著那層父女的事實關係在,如今被她率先撕破臉皮,秦先望顏麵掃地,隻會愈發地變本加厲。若說鳴箏閣哪裡最好入手,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被她看重又毫無自保之力的母親。

做子女的,萬事都可依父母之言,獨獨隻有這一件,她不能聽賀夫人的。

看著麵前總是乖順聽話的少年,賀長情心念一轉,抬手替祝允整了整衣襟,用語重心長的口吻道:“整個鳴箏閣裡,阿允,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幫我盯著溪泠居,一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告知於我。”

用人之道,總在張弛之間。至於如何讓祝允心甘情願並且樂在其中,賀長情自問還是頗有心得的。

祝允這邊聽了她的一番言辭,隻覺得自己深受器重,果然滿腔歡喜,忙不迭地應了下來。

石拱橋的一頭,有個毛茸茸的腦袋瓜從餘光中一閃而過,立時被賀長情逮了個正著:“左清清,你又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好事?”

“主上,有有人給你送了封請柬。”左清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驚了一跳,心虛更甚。

這可是奇了。左清清性子一向跳脫,不拘凡禮,在她麵前都很是沒大沒小,怎麼今日忽然換上了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約莫著,是那請柬背後之人來者不善。

本來還在猶豫,但抓包來得好巧不巧,左清清這回是真得硬著頭皮上了。他磨磨蹭蹭地從橋上走下,脖子縮了一縮,雙手始終背在身後,說什麼都不肯拿出來。

賀長情最是見不得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