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她自己都笑了:“我還在這做衣錦還鄉的美夢呢,說不定到時候連份像模像樣的工作都沒有。”
應鸞安慰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把彆人的想法看得太重,會活得很累的。”
綺真沉默了一會兒,翻了個身,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有時候覺得你挺傻的,有時候又覺得你挺聰明的。”
應鸞不語。
綺真也不再消極,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一起上課去吧。約德那老頭說我再翹課就把我腿打斷,真不知道那麼多翹課的人裡麵,他怎麼就一眼就能抓住我。”
應鸞點了點頭,和她一起走出門去。
……
這一段的日記記得比較詳細,應鸞花了好長時間才讀完。
她又翻過幾頁,剩下的部分則十分潦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她簡單梳理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她在畢業之前都和綺真處於搭檔狀態,兩個人攜手出了不少任務,和很多老師都建立起了不錯的關係,
除此之外,她和陸宴行依舊有聯係,雖然不像之前那麼勤,但是她依舊會關注他的信息,會做他的剪報,把他當做一個古典派偶像去崇拜。
陸宴行本人待她並沒有什麼變化,語氣如往常一樣客氣和緩,看不出一絲疏離,但也沒看出多少親近。
他說他們是在她畢業一年之後結婚的,那畢業後的一年發生了什麼?
她感覺自己那時對陸宴行並沒有多少真正的感情,陸宴行對自己也沒有。
但是不論從手工戒指,還是家庭裝飾,還是陸宴行對自己的態度,他們明明十分相愛。
那一年一定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讓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應鸞去床底翻找了有沒有其他筆記本,一無所獲。
那段時間可能因為工作太忙,就沒有時間記日記了。
應鸞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拉開窗簾一看,外麵已經是晨光熹微,不知不覺間居然讀了這麼久。
躺在床上依舊睡不著,她乾脆站起身來,推開臥室門走出去。
房間內十分安靜,她的目光掃向書房,睡在那裡的陸宴行也沒有什麼動靜。
她感覺自己有點餓了,本想去廚房給自己弄點吃的,剛走出臥室門,就碰到了一旁放置的什麼東西。
那東西咕嚕嚕滾到地上,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應鸞趕緊彎下腰,把這個圓滾滾的物件撿起來,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時,一旁的書房門突然被推開,陸宴行站在門裡,聲音帶著一點尚未完全清醒的沙啞:“應鸞?”
應鸞站起身來,回了他一聲。
他走到她的身側,柔聲問道:“怎麼醒這麼早?是身體不舒服嗎?”
“睡不著,乾脆起來活動一下。”應鸞將手裡奇怪的醜東西遞過去,“這是什麼?我剛才不小心把它摔了,應該不要緊吧。”
“是你之前用石頭雕琢的星豚。”
陸宴行接過來,將它放回原處:“之前我們一起星際航行的時候,碰見過這種小東西,它們一般出現在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