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觀眾們都興奮起來:“對。”
覃辛若有有所思點頭:“這一場,無疑是夏梨表現得十分突出,三位導師覺得呢。”
他把筆輕輕一頓,轉頭看向其他三人。
夏梨的心猛烈跳著,遠遠看著覃辛,腦海裡回蕩著他說的話,受異性前輩的欣賞、提攜,不是男生的專有,女性也應該有。
像覃辛這樣位居高位的人,能夠站在女性的層麵去思考,能夠站在她的立場挺她,讓她不忍感動。
隻是這次表演之後,怕是要讓他失望了。
其他三位導師紛紛點頭,都統一認為夏梨表現得最好。
海琳抿了抿唇,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夏梨的演繹,是成熟而又專業的,隻是......這是一個組合的舞台。”
她言外有話,定睛看著夏梨。
夏梨謙虛地點頭:“老師,我明白。”
“嗯,我們還是等最後的結果吧。”
畢竟還有兩組沒表演,一切結果未定。
她說完,背靠著座椅,手指輕輕點著,斜眼去看覃辛,覃辛沒表現出什麼來。這個女孩都要被淘汰了,他卻一臉淡定,看來是她多想了。
下場後,同組的人不免紛紛看向剛剛出了事故的何欣怡,有的冷麵,有的安慰。
她自己卻沒有半分愧疚。
“都這麼對我乾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
當一個人做錯了事,且這件事不能彌補的時候,往往會激發她的逆反心理,也就是說,她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覺得大家都有問題。
還有一種可能,她是故意為之。
但這樣妄自穿測彆人不好,夏梨也沒說什麼。
隻是同組的看了她,懟回一句:“豁,自己做錯了事,不道歉不說,反而在這撇清責任,真是無語。”
何欣怡叉著腰:“我為什麼出問題,還不是忽然換了組,我明明不是這一組的。”
說來說去,還怪上組員了。
幾人埋怨不可開交,隔壁組的謝蘊如也來湊了熱鬨。
她遠遠看著何欣怡:“欣怡,你沒有歪到腳吧。”
說著,她一手扶著何欣怡,低頭去看她的傷勢。
何欣怡抱著她,把臉埋她懷裡哭泣:“蘊如,還是你好,彆人都在埋怨我,隻有你關心我的腿。”
“哎喲哎喲,不哭不哭,你去我們那組休息。”
說著,謝蘊如拉起何欣怡,到了隔壁休息。
接下來,第三組,第四組陸續上場。
這漫長的一個小時尤為難熬,夏梨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但又覺得還有機會。
眼下第三四組都因為他們的失誤,而更加小心謹慎,加上第三組有四哥,他表演了一套劍舞,把整體的組合分都提高了,第四組有夏以夢,她自帶人氣,更是沒有出任何差錯。
誰會被集體淘汰呢。
四組表演完畢,此時,所有的學員都在後廣場集中,按照順序,挨個站好。
舞台大屏幕切到後台,觀眾們恰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主持人何淼站在後廣場,他的左手邊豎著一個巨大的led大熒幕,上麵寫著四個組的名字,名字上方是還未亮燈的暗格,等主持人宣布成績後,暗格才會亮起來。
“又到了激動緊張的時刻,各位學員,請問你們心情如何?”
下麵的人有的捂著心口:“緊張。”
有的笑出聲,覺得誌在必得。
還有的,成績未出,已經開始哭泣:“100人淘汰一半,我肯定留不下來。”
何淼見狀,立即給出安慰:“彆緊張,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