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纖纖玉手拿起另一杯酒至溫瑞唇邊,溫瑞輕輕張嘴,慢慢將酒飲下。
梁慈一杯接著一杯飲酒,很快,一壺酒見底。此時她再看溫瑞,眼神迷離。
她繞到溫瑞的身後,摩挲著他的後背,秀發,然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最後側著頭靠在他的右肩。
“師父,吾心悅爾。”說完,朱唇微微啟,向著溫瑞的耳後吹氣,咬去……
梁慈正沉醉於幻境中,忽然琴聲戛然而止,她猛地清醒過來,才發現她這次是真的犯戒了。
她不自覺地就做了不該做的事,這讓梁慈覺得很羞愧。
她抬頭看向風雪亭的時候,溫瑞正在倒茶,茶煮好了。
一定是他故意的。
梁慈想到這裡就飛身出去,一路小跑到風雪亭,站在溫瑞麵前直直地盯著他。
溫瑞見她氣衝衝的樣子,給她也倒了一杯茶,問:“怎麼了?氣衝衝的,坐下喝杯茶。你這樣子可不是一個修士該有的樣子。”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修士。”
溫瑞端起茶輕輕品了一口,然後放下說道:“更不像一個佛子。”
“我……”梁慈沒話說了,不過她想起那樂曲是不是溫瑞故意的,“你用古琴做幻境引我入局。”
溫瑞詫異了一下,抬頭看向梁慈:“我隻是彈琴而已,什麼都沒做。你自己進入幻境,那是你的心造作的,與我無關。”
“你——”
“你什麼你,我若使用法術,你是能感知到的,究竟是你我誰之錯,你心中有數。”溫瑞大概也猜到怎麼回事了。
梁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好像真沒有感覺到琴聲裡有什麼幻術存在。那剛剛是怎麼回事?
梁慈把目光轉向了溫瑞:“可我為什麼會產生幻覺呢?”
溫瑞又喝了兩杯茶,看了一眼梁慈,示意她坐下,又說:“那是另一個你。”
“什麼另一個我?”梁慈坐下來看著溫瑞問道。
溫瑞解釋道:“人都是有多麵性的,這你懂吧。”
梁慈想了想,說:“可我以前在普濟寺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其他的自己。”
“那是因為你在佛寺那樣的環境裡,沉睡在內心的其他人性就覺醒不了。你現在出來了,那累生累世的自己全都醒來了。”
梁慈拉著溫瑞的衣角問:“那我該怎麼辦?”
溫瑞:“那就看你想怎麼辦了。你要做怎樣的自己,或者說怎樣的自己將成就你以後走的路,一切看天意。”
梁慈沉默了一會兒。
溫瑞趁這個時間用慧眼觀了一下,知道剛剛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