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謝珊有些詫異。
曾夢桃在她內心一直是個社恐傻白甜的形象,不爭不吵,在圈內人緣不錯,風評很好。
這樣一個人,謝珊實在想不到,有什麼人能惹她到要讓她詛咒的地步。
“你要詛咒誰?”
曾夢桃歎氣:“誰還沒幾個還沒死的前男友呢?”
謝珊瞬間共情。
“生辰八字有嗎?毛發唾液有嗎?”
曾夢桃回答得很迅速:“沒有,隻有照片可以嗎?”
“賽博紮小人?”
這涉及到謝珊的知識盲區了。
不過學無止境,謝珊說:
“給我幾天,一個新的流派,就要誕生了。”
*
天不亮,言蓁就開始修煉了。
她內視識海,裡麵存儲的靈力愈發稀少。
所在的世界靈力稀疏,識海內的靈力又不斷在減少。
再過幾日,她就連識海都得潰散,徹底淪為“普通”人。
言蓁想了又想,決定放棄走靈修的路,改為淬煉肉.體強度,轉成體修。
她還是沒放棄重回修真界,手刃男主的念頭。
天氣變熱起來,言蓁沒有開空調,空氣不流通的室內十分悶熱。
言蓁滿頭大汗,十分勵誌地打了一套拳。
十分鐘後,她給徐瑞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人把空調給裝了。
實在是太熱了。
越熱,她越煩躁,殺心蹭蹭上漲,滿腔的殺心不殺一個人泄出去,她遲早要憋死。
今天隔壁沒什麼動靜,言景幾人一早就帶著鐮刀出門去割稻穀去了。
他們每日都有節目組發布的任務要完成,任務完成不達標,不僅得不到節目組分發的生活資源,還會迎來各種懲罰。
懲罰十分刁鑽,言景懷疑,節目組那些人成天不做事,儘想著怎麼刁難他們了。
幾個人戴著草帽,在田裡麵收割稻穀。
他們分工明確,有人拿著鐮刀負責收割;有人負責使用打稻機,將水稻穀粒和莖杆分離;還有人負責將穀粒裝袋。
幾畝稻田一望無際,入目全是黃澄澄一片。
言景滿頭大汗。
割稻穀割的他全身刺撓,感覺身上哪裡都癢。
最慘的不是頭頂烈日在割稻穀,而是有對比。
不遠處,有專門的割稻機在田裡麵運作,沒幾分鐘,就收割了一大片。
吳俊楚劉海一甩,甩出幾滴汗珠。
他羨慕地看著割稻機,說:“為什麼我們不能用科技,來改變我們的生活?”
謝珊麻利的將裝滿稻穀的麻袋捆綁,紮心道:“因為沒錢。”
大家都沉默了。
張錫擦了下汗,宣布道:“以我們的速度,割通宵,都完不成節目組的任務。”
謝珊實話實說:“觀眾就愛看我們完不成。”
林清融累的說不出話,機械地揮動鐮刀,將稻穀割下一片。
乾活累不說,還要時不時的被謝珊進行精神攻擊。
身心俱疲。
曾夢桃包裹的嚴嚴實實,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露在外麵。
看過去,隻能看到她的一雙眼。眼睛上畫著眼鏡,還貼了眼睫毛。
就算隻露一雙眼睛,也不能忘了給自己畫全妝!
彈幕:
【曾夢桃的防曬衣好像很好用的樣子,求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