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開始了他的發言:“今天下午我主要是查對呂仁宏經手的文件,他雖然隻是一個財務總監,但看得出他實際上是公司的操盤手,除了特大金額以外,基本上是一支筆簽字了,這是一個特彆有條理的人,除了財務帳以外,他經手的項目從企劃開始到完成都單列備案,非常清晰,整個操作程序很規範,我抽取近三年的部分資料,發現幾乎是無懈可擊的教科書式的報告,既有整個流程的詳細報告,也有成功失敗的教訓分析,改進措施,所有的報告都是一脈相承的。然後我重點審查了近期幾個沒有完成的金額較大的項目,可能是由於呂仁宏的突然消失,項目或多或少受到影響,可在之前的部分還是中規中矩,延續他一貫的風格,這個人在財務上還是很保守的,沒有大額墊資等現象,近期的項目中也沒有明顯的不合理資金流動。給我的感覺好像這個人去休假了,似乎等他回來一切就可以正常了,反正我沒發現什麼特彆的意外。”。
平飛開始了他的彙報:“今天下午我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電腦,電腦的開機密碼非常簡單,這個人不是個電腦高手,我不是和我自己比,我覺得他基本應該和普通人一樣,會基本的操作,電腦裡麵除了財務軟件外都是基本的裝機軟件,而且除了office係列之外基本不用,文件的存檔很有條理,但很笨拙,不會使用鏈接等操作,重複很多。沒有什麼隱藏文件,估計文件在櫃子裡都有紙質版,沒有照片,這台電腦沒接網線,不能上網。總之,這就是一台純正的辦公電腦。私人痕跡不多”。
唐娜打開了投影儀,把下午的照片打到了屏幕上,從遠景到近景,房間裡的每一個細節都照到了,除了發現了那個保險箱。唐娜不認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因為他們沒有指紋采集係統,所以也不能判斷房間有無其他人進入,另外據唐娜所知,呂仁宏是個有潔癖的人,特彆強調安靜,所以他的辦公室沒有必要的話,基本沒人進去,特彆是他沒來的那幾天,更是無人打擾,直到老板報案之後辦公室更是是封存起來的,因此現場相對是比較完整的,但沒有有價值的發現。至於那個木匣,剛才平飛和李博也捅咕了半天,也沒能打開,不知道裡麵可能有什麼東西。但從木匣表麵的一層灰塵看來,這個東西應該也是放在裡麵很長時間了。這樣說來可能和呂仁宏的失蹤不一定有直接的關係。
和前麵幾個人相比,水靈應該是收獲比較多的,她和公司裡能接觸到呂仁宏的人都聊了一遍,溝通是她的強項,大家對呂仁宏的印象和老板的差不多,有些怪異,但人不壞,隻是不願和大家多接觸,工作能力強,服眾,不小氣,至於業餘生活,大家都沒什麼印象,可能是喜歡電影和讀書,反正是可以宅在家裡進行的事件,由於他是高層,工作要求也很嚴,所以大家對他都有些敬而遠之。他應該是單身,因為從來沒提及過家人。他對手下的女同誌從來都是彬彬有禮,合眾鑫公司的美女不少,呂仁宏在這方麵絕無緋聞,他似乎不會開車,公司也沒他的停車位。總之,大家想不起什麼更多的。大家對他的失蹤的感覺都是很茫然的。仿佛不見了的是一個一個陌生人。而不是相處了多年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