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女人這麼一說,馬東知道自己的判斷基本沒問題了,他繼續追問:“你找他乾什麼,是不是還想要錢,呂仁宏是不是已經給了你一筆錢”。
女人的眼光已經有些驚恐了,想說什麼,可開不了口。
馬東見他的樣子,把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壓力還是繼續。
“你最好老實和我們說,我們隻是找人,至於你和呂仁宏的關係,那是你們的事,如果你實在不說,我們也隻好把你交給警察了,反正我們已經查出來你和呂仁宏是最後聯係的人,警察可沒我們這麼客氣了”。
“好吧,你們要我說什麼?””?胖女人看來是徹底投降了,低下了頭。
“現在呂仁宏到底在哪裡,他為什麼要給你錢”?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兒,要是知道我還用到公司去找他嗎,至於為什麼給我錢,是因為我認出來他了”。
“認出來,什麼意思,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好吧,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就都說了吧,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也沒啥見不得人的了,用不著不好意思了。我今年三十五了,大概五六年前,那時候我馬上就到三十了,當時我在*xx*市做小姐,*xx*市,你們知道那兒吧,號稱北方性都,一到周末節假日,就有很多本市的客人過去,我那時候已經開始胖了,年齡也大了,基本上就不準備乾了,也沒有什麼客人點我,可偏偏有一天晚上,那個叫什麼什麼呂仁宏就點了我包夜。
其實我那時候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好像特彆喜歡我,有將近大半年,每個周末都要來找我,節假日也來,他出手很大方,當然也有很變態的要求,我就靠著他還攢了一點錢,之後一年的春節,我回了老家結了婚,徹底不乾了,之後就再也沒回到那個城市,他那個人很小心,他從來沒說他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做什麼生意的,每次就是單純的交易,完事走人,絕對不磨嘰。說實話,我們那邊的小姐也有被人看上的,總來找的也有不少,不管真的假的,都還有個親熱勁兒,可偏偏這個呂仁宏就是個機器人。我挺煩他的那個樣子,牛的不得了,就是看著錢的份上忍了。我也沒有他的電話,他都沒留我的電話,從來都是去酒店找我。我離開之後就此失去聯係,再沒見過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