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番外5】(1 / 2)

《誰還不是百分百匹配[重生]》全本免費閱讀

淮裴有點緊張。

雖然,咳咳,不是第一次了。

但當熟悉的事加上洞房這兩個字之後,他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但是景佑看起來非常鎮定,從典禮到回寢殿,一舉一動從容不迫,沒有半點過大的情緒起伏,更彆提緊張和激動了。

看起來不像結了個婚,而是像是出門吃了頓飯。

於是他問景佑:“你不緊張嗎?”

景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疼的是我,你緊張什麼?”

淮裴:“啊?疼?疼?!會會會疼嗎?”

淮裴五官都要飛出去了。

什麼疼,哪裡疼,景佑上次不是說其實還挺……咳咳,挺那什麼的嗎?

景佑把滿頭的發飾取下,伸手撥了下頭發,讓頭發披散開,推開他,準備去洗澡。

路過淮裴身邊時,他輕飄飄撂下一句:

“不是要在生殖腔內成結嗎?我查過資料,據說會痛。”

生殖腔……

成結……

他輕描淡寫一句話,直接把淮裴的神智踢飛到了九霄雲外。

景佑沒管身後化身石像的淮裴,踢掉拖鞋,赤腳進了浴室。

門一關,浴室外那道灼熱的視線被徹底隔絕。

景佑麵無表情往臉上撲了撲水。

AO結合,本就是要在生殖腔內成結,才能孕育後代。

淮裴高中時期的生理課是逃課了嗎?

……他不會是不會吧?

想到書上的描寫,剛壓下去的熱意又順著脖頸升騰起來。

他一熱眼角就會泛紅,明顯得不得了,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太不淡定了。

一點都沒有威嚴。

景佑乾脆把毛巾浸濕,撲到臉上降溫。

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見淮裴蹲在浴室門口,比比劃劃不知道在乾什麼,麵前的終端上,各個小頁麵轉的飛起,密密麻麻全是字和圖。

景佑隨便踢飛的拖鞋落在離他不遠處,懶得去穿,乾脆赤著腳走過去。

白皙腳背沒在柔軟厚實的地毯裡,腳踝上的紅色鏈子被水打濕,變成了暗紅色。

景佑擦著頭發,低頭一看:“……”

他直起腰,冷靜地問:“

你是在瀏覽什麼連安全證書都沒有的網站嗎?”

淮裴沒注意到身後的腳步聲,景佑聲音響起的時候他正好看到成結的過程示意圖,手一抖,險些把終端給抖出去。

“你不會?”景佑換了一邊頭發擦,心想不會吧。

就算以前沒關注過,但這人都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都不學的嗎?

“怎麼可能!”淮裴立刻說,“我就是想,嗯,多學學。”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景佑揚眉看了他半晌,淮裴終於說了實話:“你不是說會疼嗎……”

他從景佑手裡接過毛巾,小心地吸乾水,換烘乾機把剩餘的水分蒸發,最後用手指梳理開。

“肯定會啊,卡在那種地方,想想都知道肯定會疼,”景佑滿頭烏發披散,仰起頭,“這不是技術能彌補的鴻溝,你要是真的擔心……”

淮裴看著他

“你就輕點,慢點,控製好你們alpha那不合時宜的破壞欲和狂躁症。”景佑無奈,他到底為什麼要教alpha這種東西。

回頭他必須把淮裴曾經的高中給投訴了。

這種基礎的生理學知識都不教,是等著大學老師來教嗎?

淮裴一口答應。

景佑一手撐著臉,懶洋洋地拽著淮裴袖子玩,瞥到淮裴第五次欲言又止,緋紅唇瓣悄悄翹起。

“你真的想好了嗎?”淮裴終於放下毛巾,俯下身,把人抱進懷裡,聲音完全悶在景佑頸窩裡。

景佑低頭,看著他發頂,好整以暇,“那不然我讓婚姻管理局的人現在起來加班,給我倆辦個離婚?”

“…………”

“嗯?”景佑支起身,歪頭看著他,眸色越發玩味,“或者……”

他沒能或者完。

幾乎是“者”字剛出口,他驟然騰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雙腳離地,被淮裴攔腰一把抄了起來。

景佑闔了下眼,被人放在了床上,後腦陷入一隻溫暖的手掌,手碰到了柔軟的被子。

他閉著眼笑。

“不是你問我想沒想好的嗎?”

淮裴撐在他上方,眼神很有點委屈和控訴。

“那你也不能跟我離婚,提都不能提。”

“為什麼不

能?”景佑輕聲說,“離婚了你以為你就能跑了嗎,真是天真啊,你要是跑了我就把你關起來,徹底封鎖你的音信,禁錮你的自由,讓你從此不能離開帝國半步。”

淮裴怔住。

景佑不是沒說過類似的話,他一直以為他在開玩笑,或者把這當做情趣。

但景佑此時說這話的神色,實在不能認為他是在開什麼玩笑。

景佑抬起手,沿著他臉頰往下滑,嗓音仍是含著笑的。

“自由戀愛和強製愛,皇後和金絲雀籠中鳥,我相信執政官是分得清的,嗯?”

淮裴眼裡的詫異和怔然轉瞬即逝,重新微笑起來,“當然。”

他握住景佑的手,一路往下。

景佑眨了眨眼,“先去關燈。”

“不要。”

淮裴垂下眼皮,看景佑眼尾飛上一抹紅暈,忍不住低下頭,拇指擦過他眼角泛起的濕意。

“感覺你會哭。”

他說,“我想看著你哭。”

“…………”

“我看你是想被打。”第二天傍晚,景佑倦累地垂下眼,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淮裴眼角眉梢都是壓不住的笑意,俯下身親他,嗓音沙啞,“那真是我人生中挨的最值的一頓打。”

“淮裴,你是不是想做鰥夫……”景佑忍不住推他,奈何整隻手酸軟無力,“走開。”

淮裴假裝沒聽見,把他抱起來,讓他□□跨坐著。

殿裡沒有開燈,黃昏時天地一片昏暗,他仰起頭,眼裡滿是溫存笑意。

“不走,走了你要跟我離婚。”

“不離。”

“聽不清。”

“我說,”景佑咬著牙,一字一頓,努力把話說得清晰,“不、離!”

“說錯了。”

“……”景佑想打人。

迎著青年逐漸變得不善的眼神,淮裴唇邊緩緩綻開一抹笑,春日梨花,冬月飛雪,美得不可方物。

他緊緊把人抱在懷裡,貼著他耳畔,每一個字都說得鄭重無比。

“是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