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何總喜歡,還是您眼光獨到。”
“對對,這表演比之前的有意思多了。”
見狀,桑曉禮貌地朝他們笑了笑,許哥更是滿意地看著他,示意他趕緊帶曲淩走,彆掃了客人的興致。
桑曉果斷拉著曲淩退場。沒多久,許哥也出來,眉開眼笑地給了他一遝現金。
“沒想到你這孩子,這次倒是放得開。行,你應得的。”
桑曉接過錢,眼底掠過訝色,這明顯比上回曲淩給他的還要多。
拿完錢,三人一齊走出麗都。田曉光打了個嗬欠,留了個手機號碼給桑曉,叮囑他回頭買了手機得跟他聯係就走了。
此時明月當空。龍京的春夜飄著淡淡米蘭香氣,桑曉一張張數著錢,眉眼間的悅色藏也藏不住。
曲淩抿緊嘴角。不一會兒,他站在原地。
發現身邊人掉隊,桑曉轉過頭,“怎麼了?”
曲淩渾身繃得極緊,雙目直勾勾注視這張單純漂亮的麵孔,沉默了將近一分多鐘後,他快步走到他麵前,無比認真說道:“羅桑曉,這次,算我欠你的。”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要靠這麼個柔弱的青年跳不入流的舞賺生活費。
這絕對是奇恥大辱!
桑曉眨了眨眼,很快明白他的心思,眼中瞬間閃著希冀:“那,你願意給我你的心嗎?”
怎麼又說到這話題上?
況且,這種話是能隨隨便便說出來的嗎?
曲總當然不會輕易回答這種土味情話,可夜風拂過,連帶著也讓他的神情變得溫柔。
“彆總說這些。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去乾剛才那種活了。”
所以,還是沒答應啊。
桑曉難掩失望。
兩人在夜風中踱步,對話也逐漸飄散在微薰的風裡……
“羅桑曉,你剛才在裡麵……沒吃虧吧?”
“吃虧?沒吧。”
“什麼叫‘沒吧’?”
“那什麼叫‘吃虧’?”
“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沒有。”
“真的?”
“真的。我隻是讓他們看見,他們最想看見的表演。”
麗都會所
許哥諂著笑將貴客送到門口,何總臨走前,嗬嗬道:“小羅那孩子很上道,下次還叫他來。”
“還是何總您疼他,下回,我還叫他來。那些剛來的是年輕,可到底沒他上道,懂得伺候人。”
“沒錯。以前我總跟他說,那總硬梆梆的,要學會撒點嬌。這不,剛才又是唱歌又是笑的,比以往有趣多了。”
這時,旁邊的老板突然“咦”了聲:“唱歌?剛才裡麵有人唱歌嗎?不是說‘蛇美人’表演?我看見的是特技吧?那男的兩條腿突然變成蛇尾了。”
“不對不對,是整個人就變成蛇了,太有意思了。”
“咦?哪來的蛇?不是那男的在扭腰跳舞?”
一時間,四個大老板你看我、我看你,都懵了。
而許哥喉頭滾了滾,為什麼他在裡麵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