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濤驚恐萬分,拚命搖了搖頭,“誰是陳波?我不認識他啊,我沒綁架過任何人,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江辰聞言,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悅,隨即給了一旁的陳大年一個眼神。
陳大年目露凶光,舉起電視櫃旁的花瓶,麵目猙獰,重重地砸在宋濤的腦門上。
啪……
一聲脆響過後,半米多高的花瓶瞬間碎裂在地,七零八落。
宋濤被砸得七葷八素,頭破血流,栽倒在地麵上。
一股刺痛以極快的速度從腦袋傳遍全身,疼得他全身顫抖,眼神越發黯淡起來。
臥房內的婦人聽到聲音,第一時間拽開房門跑了過來,不過當她看清頭破血流躺在地上的宋濤時,頓時尖叫一聲向丈夫撲了過來。
“濤哥,濤哥你還好嗎?”她左手抱著兒子,右手擦拭著宋濤腦袋上的血跡。
小男孩見父親被打得這麼慘,嚇得嚎啕大哭起來。
婦人轉過頭,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帶著無比憤恨的眼神嗬斥起江辰道“啊啊啊……畜生,禽獸,你們憑什麼這麼對他?”
“因為他殺了人,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要怪就怪你們娘倆跟錯了人,後半輩子隻能獨自守寡了!”江辰冷眼盯著婦人,語氣中透露著冰冷。
他相信宋濤既然肯為老婆孩子隻身從外地跑回來,就是因為舍不得他們娘倆,老婆孩子,就是他最大的軟肋。
現在剛好趁熱打鐵,攻擊他的致命弱點!
說話間,江辰給了陳大年一個眼神,陳大年瞬間心領神會,上前拽住婦人的胳膊,把她和孩子拽向臥房的方向。
“啊,放開我,你們想乾什麼?濤哥……救我,救命啊……”婦人拚命尖叫著,試圖從陳大年的手中掙脫開,無奈陳大年人高馬大,力量驚人,她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小孩子,根本無法掙脫。
母子二人被陳大年拽到房間裡,‘嘭’的一聲關上房門,兩人拚命哭嚎叫喊著。
躺在客廳大口喘氣的宋濤忍無可忍,如同一頭暴怒的野牛,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身,雙目猩紅追向臥房門口的陳大年而去。
江辰眼疾手快,猛然抬手,順勢拽住宋濤沾滿血跡的衣領,把他拎起來舉到半空中,冷喝一聲道“既然我能找到這裡,就說明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我知道,你背後的老板就是馬伯豪!”
“我也知道,你懼怕他的報複,不過我現在就站在你眼前,如果頑抗到底,隻能讓你的妻兒和你一起陪葬!”
說到這,江辰豎起兩根手指,冷聲道“給你兩分鐘時間,認真思考一下,兩分鐘後,我那兄弟要對你的妻兒做點什麼,我可管不住哦!”
話音剛落,江辰驟然發力,重重地把宋濤摔在地上。
嘎吱!
宋濤隻覺膝蓋上傳來一陣刺痛,四肢無力,癱軟在地上。
“畜,畜生,你們都是畜生,敢動我老婆孩子一根指頭,我絕不放過你們……”
宋濤全身顫抖,四肢乏力,試圖掙紮起身。
“還有一分四十秒!”江辰麵無表情冷哼一聲。
突然,臥房的方向響起一陣憤怒的咆哮聲,“我的兒啊,快把兒子還給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孩他爹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