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道:“這位姑娘是我們的朋友,金劍銀劍,不得無禮。”
銀劍收回了他手中的精致小劍,和金劍齊聲道:“是,公子。“
花芝芝見無情雖麵色冷酷,說話的語氣也有如寒冷的冰塊一般,可是他講話的內容卻是在維護自己,不禁讓她眨了眨眼睛,對這個冰塊一樣的公子多了幾分改觀。
她下意識放軟了語氣,道:“我不會傷害你,你彆怕。你讓我聞一聞,我就放你走!”
無情淡淡道:“好。”
花芝芝眨了眨眼睛,便向無情走去。
就在她剛走到無情身邊的時候,鐵劍從外麵走來,他見公子他們許久不出來,故而來請示一下公子是不是另有安排。
誰知剛一進來,便見有陌生人要近身他們公子。
無情幾乎不會和任何陌生人有這般近的距離,他跟隨無情這幾年,更加從來沒有見過無情會和哪個女孩子有這樣近的距離。
於是鐵劍一瞬間便立刻扔出了手中的一個劍穗,想要讓花芝芝後退,以免引起公子不悅。
但誰知,花芝芝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劍穗一絆,竟反而一時間失去平衡,向前倒去。
無情立刻接住她。
花芝芝摔在了無情腿上,她的手用力撐了一下無情的腿來幫助自己恢複平衡,然後才意識到無情既然坐輪椅,隻怕腿上有傷,當即道:“抱歉……”
“無妨。”無情淡淡道:“我的腿沒有知覺。”
鐵劍見公子非但不反感這女孩的靠近,甚至於還這般溫和的縱容對方坐在自己腿上,他臉上浮現出了幾絲詫異,求助的看向他的金哥哥和銀哥哥。
金劍和銀劍對他吐吐舌頭。
鐵劍撓了撓頭。
雖然無情這樣講,花芝芝也沒有心安理得的繼續把自己的重量都壓在無情腿上。她從無情腿上爬起來,吸了吸鼻子,道:“謝謝你,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她後退兩步,道:“你可以走了。”
懷裡的溫度忽而消失,竟莫名讓他生出一絲悵然若失感。
這種感覺很陌生。
而一切陌生的感覺,無情都將它統稱為錯覺。
無情沒有再與花芝芝講話,而是對他的三個小劍童道:“叫銅劍一起,帶上所有人犯,回神侯府。”
“是,公子。”三個小劍童道。
花芝芝聞了一圈,也找不到楚留香,她隻得一臉難過的回到“張嘯林”身邊,拉著張嘯林的手,把自己半個人都靠在張嘯林手臂上。
楚留香摸著鼻子道:“你在找楚留香嗎?”
花芝芝氣餒道:“是啊。明明他應該就在這裡,但是我卻怎麼都找不到。”
她這麼說著,又吸了吸鼻子。
說來奇怪,明明這種香氣就縈繞在她身邊,可是她去找的時候,卻怎麼都找不到。她不去找的時候,這氣息又偏偏一直折磨她。
花芝芝道:“你在哪裡遇到楚留香的?”
楚留香悠然道:“說不定,我就是楚留香呢?”
花芝芝眨了眨眼睛,生氣道:“你就算不想告訴我,也不應該編這種毫無理由的話來騙我呀。”
張嘯林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