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沒死透,死後不閉眼,這是她自己根本不願意死,而且死的很不甘心。
這就證明女孩兒死的有蹊蹺,對於查看屍體我沒有太大的本事,所以看不出什麼門道兒。
陳梅,20歲是一個大學生,墜樓身亡,後腦直接著地當場死亡,我已經做了一些簡單的修複。
20歲大學生,多好的年紀啊,墜樓身亡?後腦著地?當場死亡?
“還有什麼說法嗎?”
女人遲疑了下說道:“意外!”
意外?
如果是單純的一場意外,女孩兒可不會死不瞑目,甚至魂不離身,這個我還是懂得。
“女孩兒家人都來過了?”
“女孩兒父親也就是陳大哥一直忙前忙後,聽說女孩兒有個弟弟在上初中,母親因為女孩兒的死傷心過度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裡呢,奶奶在照顧弟弟!”
女人說話的時候好像在讀教科書一樣,一點兒情緒變化和感情變化都沒有,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冷漠。
“人總是冷冰冰的傷身。”我隨口嘀咕了一句。
我不喜歡在這樣的環境下還一直冷冰冰的,這樣真的很不舒服。
女人卻是直接反駁道:“工作性質使然,難道我天天和死人聊天?”
我撇著嘴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人這麼冰冷。
要確定女孩兒身上殘留的魂兒還剩什麼?
我拿出了三個蠟燭,但這可不是普通的蠟燭,北二店辦詭事兒的東西沒有一件是普通的,都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
按照二叔的說法,這些都是我們吃飯的家夥,所以一定要懂得深,懂得透徹才行。
我學二叔留下的筆記,也是這方麵研究的最深,可以說已經是一個頂尖的高手了。
三個蠟燭分彆放在了女孩兒的頭頂,左右兩肩。
然後看向女人說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難免也要以後打交道。”
女人冰冷的說了句:“婁暖。”
聽起來很溫暖的名字,和人簡直是一點兒也不匹配啊。
“婁暖,關燈。”
婁暖沒有猶豫立刻關掉了燈,我立刻點上了蠟燭,整個房間瞬間變得陰森詭異起來。
燭光泛照下,女孩兒的臉也好像變得醜陋了起來。
這些都不重要,我在意的是點著的三根蠟燭。
就在這時,其中兩根蠟燭全部熄滅了,是女孩兒肩膀旁邊的兩根蠟燭,頭頂那根還安然無恙。
遭了,頭頂的蠟燭代表著女孩兒最旺盛的那個陽火,也是最難對付的,居然是這個留著?
女孩兒這是有怨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