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誘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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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平緩地行駛在路上,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座山以及隱匿在山裡的古宅,商時遷才把目光從窗外收回。

她扭頭看了眼旁邊的衛以銜,發現衛以銜上車後就一直保持著假寐的狀態。

商時遷心裡犯嘀咕:為什麼把我喊上車又不說話呢?

實際上衛以銜一直在等她跟“係統”對話,很可惜,她上車後就安靜了許多。

衛以銜的腦海中沒由來地浮現出一段模糊的記憶,過去她因為要跟商時遷出席同一個宴會,不得不同乘一輛車,兩人在車內也是這般相顧無言。

不過和“商時與”不同的是,商時遷不會東張西望。不管窗外的景色多美,她都不會多看一眼,隻會閉著眼睛,在腦海中一遍遍地模擬對弈,仿佛隻有那縱橫交錯的線與黑白的棋子才是她的世界。

而衛以銜也會專注著做自己的事情,不會給商時遷特彆的關注。

她們這般相處不僅不會冷場,還十分和諧。

“商時與”的表現更符合她自述,因為來自山裡,對繁華的都市自然充滿了好奇。

衛以銜也能從中品出她有幾分局促與尷尬。

商時遷開口詢問:“請問你要帶我去哪裡呢?”

衛以銜摘下眼鏡,指尖敲擊鏡腿,那急促的節奏中透著一絲煩躁。

幾息後,她又重新戴上了眼鏡,說:“我先前說過,你長得很像我的妻子。”

商時遷不自在地“嗯”了一聲。

然後呢?

衛以銜扭頭凝注商時遷:“但她死了。”

商時遷露出了同情的目光:“請節哀順變。”

心裡想的卻是:“我死了,但我又活了,沒想到吧…雖然隻是為期一個月的限定返場活動。”

衛以銜咬了咬牙根:“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商時遷不明白她哪兒來的火氣,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下一秒,衛以銜又收起了身上的刺,轉而問:“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她想借此試探商時遷。

商時遷沒察覺出她的真實意圖,說:“我沒地方住。我出來的路上行李丟了,裡麵有我的錢包、手機,所有家當。”

衛以銜明知道她在撒謊,但還是順著她的話問:“那身份證呢?”

經曆了一天的大冒險,商時遷不再是早上那個被肖濼萌盤問卻一個問題都回答不上來的鋸嘴葫蘆,她老實巴交地說:“我沒上戶口,我是黑戶。”

已經銷戶等於沒上戶口等於黑戶,她說的都是真話。

這個答案也在衛以銜的意料之中,畢竟這張臉是假的,以前的身份證自然不能用了。

衛以銜也懶得再與她虛與委蛇,做出了個驚人的決定:“那你跟我回家。”

前麵的司機看似神情專注地開著車,實則悄悄地豎起了耳朵,內心爆鳴:衛總要帶女人回家了!!!

家人們誰懂,第一個被衛總帶回私宅的女人竟然不是衛總的初戀白月光!

連衛總正牌的妻子商四小姐都沒有這個待遇——畢竟已經死了八年,——這個肖似商四小姐的冒牌貨何德何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