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宸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樣,毫無隱私可言。
“哄她就哄她,哄她你動動嘴皮,最多花點錢,怎麼會劇烈運動,還導致發病?”
“你小子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陳醫生在一旁偷笑,等著看戲。
孟景宸滿臉漲紅,低頭小聲說:“母親不要問這麼多,好奇心不要這麼重。”
孟老太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一男一女,一張床,從頭到尾,很激烈的那種事?”
陳醫生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孟景宸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薄唇清晰的吐出兩個字,“嫣兒。”
“嫣兒怎麼了?”
老太太問道:“那小丫頭一天天不著家,往醫院裡跑。”
孟景宸抿唇一笑,“沒什麼,嫣兒下周一開學。平時連死魚死蝦都害怕的小姑娘,選了個醫學。母親,您說奇怪不奇怪?”
“還是外科,拿手術刀的那種。”
“她要是學個藝術經濟管理哲學我都覺得再正常不過,偏偏選了個外科,母親,她接觸的人裡除了陳醫生,也沒彆人學醫。”
“不會是陳醫生鼓動她學醫吧?或者,她為了陳醫生才學醫?”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孟景宸大踏步離開,這下需要解釋的人,就不是他,而是陳至清了。
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也好。
如果兩人真要在一起,孟景宸更希望他們能大大方方的在一起。
得到所有親戚朋友的祝福。
而不是永遠藏著掖著,不見天日。
這不是正常的感情。
.......
嫣兒聽說陳至清回來了,原本是在外麵買開學用品,調轉車頭就往家趕。
聽到了。
她在屋外,全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