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孟景宸不眠不休的照顧她。
她半夜渴了,隻要喊一聲“哥”,孟景宸立刻過來,扶著她坐起來,一點點喂水給她喝。
“是太燙了?”
“還是太涼了?”
周重光有些手足無措。
他雖然跟了孟景宸五年,可孟景宸對這些生活上的事,毫不在乎。
他也不知道水溫怎樣是合適。
“沒事,很好,不燙也不涼,我自己來。”
唐嫚端起杯子,一口氣喝完,“謝謝。”
傷口的疼痛排山倒海,徹夜難眠。
唐嫚剛想翻個身,床頭燈亮起,周重光從折疊床上起身。
“唐小姐,可是哪裡不舒服?”
從住院至今,孟景宸隻出現了兩次。
每次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倒是周重光,白天來得勤。
晚上,更是整夜整夜睡在折疊床上陪護。
她稍微動一下,周重光就會驚醒。
“傷口有點疼。”
“我去叫醫生.......”
周重光披上外套,起身要走。
唐嫚拉住他的胳膊,“不用,你說會兒話,我慢慢就睡著了。睡著了,就沒那麼疼。”
月光透過縫隙灑在地上,病房裡寧靜得隻剩下儀器的滴答聲。
周重光捏著衣角,小聲道:“我不太會說話,要是說錯了,唐小姐彆生氣。”
在唐嫚麵前,他是卑微的。
唐嫚淺淺的笑出了聲,“不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在港城無依無靠,你陪我,我應該感謝你。”
周重光放鬆下來,他把唐嫚的手放回被子裡,掖了掖被角,半蹲在病床前。
“我小時候,在鄉間流浪,每次餓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