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靠近,浴室的門推開,男人滿身酒氣,跌跌撞撞的推門而入。
蘇曉琴轉身對上顧輝的目光,握緊手中的剔骨刀,對著顧輝的脖子刺進去。
男人瞬間酒醒了大半,一個踉蹌,躲開剔骨刀。
蘇曉琴一刀落空,抬起手腕正要給第二刀。
然而,顧輝的速度極快,他一把抓住蘇曉琴的手腕,用力一扭,剔骨刀應聲落地。
兩人身形差異極大,蘇曉琴被死死壓製,動彈不得。
“你想殺我?”
顧輝拾起地上的剔骨刀,冷冷的看了蘇曉琴一眼,“就你這點下三濫的手段,還想殺我?”
這張臉他沒什麼印象。
倒是這種怨恨中帶著不甘的眼神,似曾相識。
顧輝饒有興致的笑了笑,聲音沙啞粗糲,剔骨刀在蘇曉琴臉上劃過,“我是不是見過你?”
“剛剛,是哪隻手,拿的刀?”
冰涼的剔骨刀在左右手之間來回擺動,男人眼裡滿是嗜血的暴戾。
蘇曉琴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既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那就與他同歸於儘,也當是為女兒報仇。
“哦?不說話?是個啞巴?”
顧輝像拖著一條死魚一樣把她從衛生間裡拖出來。
臉上已經被劃得皮開肉綻,血流了一地。
“啊!!”
兩個小姑娘發出尖得可怕的叫聲,穿好衣服跑向門口。
“不準走!”顧輝嗬斥一聲,“誰走,我就宰了誰扔到海裡喂魚!”
小姑娘們瑟瑟發抖的回到房裡,早就沒有了剛才的新鮮勁兒。
像受驚的鵪鶉,靠在牆角。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