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沐時又道：“在餘塵做老師？”
張小兮道：“是。”
季沐時狀似滿意，點了點頭，道：“……就按你說的辦。”
張小兮一激動握著季沐時那隻完好的手，感激涕零道：“謝謝理解……季先生，你真是個大好人。”
擔心他反悔，她立即從包裡拿出便簽，大筆一揮，寫下二十萬大洋的欠條，注明分期到某某年某某月。
張小兮將自己的車鑰匙和欠條一並交給季沐時，道：“季先生，據我了解，你剛回國，應該急需一部代步車，我這輛剛剛好，而且，你的手不方便開車的這段時間，季先生，我可以做你的免費司機。”
季沐時皺眉道：“……你意思是，你要把你的車賠給我？”
張小兮道：“我要賣車，你剛好也要買車，最關鍵的是，我賣了車的錢，也是要還給你的，你看，一來二去多麻煩，直接給你，咱倆都省事了。”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季沐時聽到的亮點是，買車送司機！
季沐時不知道的事實是，張小兮的車是有貸款的，要賣車手續麻煩不說，再去掉還車貸的錢，到手隻怕也沒剩下幾個錢可以還他了。
但季沐時哪裡知道這一層，隻覺她把事情安排妥當，又有自己的主張，她一主張了，貌似就沒彆人什麼事了。
張小兮拿出手機，亮出自己微信的好友二維碼。
“來來，咱們先加個微信，以後你就是我的債主了。”
心在滴血……三十萬呐……
季沐時察覺到她表情的微變化，“怎麼？”
張小兮順著自己的胸口道：“沒什麼，就是心肝有點痛，沒什麼大事，窮病，不太好治。”
季沐時點點頭，竟有一點兒想笑，他要去掃張小兮的二維碼，拿起手機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