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張教授明天上午八點十分在台市多爾頓酒店開設《內聚性自我的覺醒》的講座。邀請函在文件袋裡,相關資料也在裡麵。”
季沐時一上車就摸到了何眉給他準備好的資料,這會從文件袋裡拿出邀請函。
邀請函上麵隻是簡單的印了張文博教授的職銜以及講座主題和時間。
配套的冊子介紹的更為詳細一點,有介紹到張文博教授的個人經曆,比如說張教授出自於哪個大學,曾是哪個大學的教授,然後都出版了哪些代表作等等。
季沐時就隻盯著張文博教授的頭像看,果真越看越覺得張教授與張小兮的眉宇間的相似。
他在想著,等見到張小兮父親的時候,該怎麼說。
何眉一邊開車一邊感歎:
“原來張小姐的父親是張教授。張教授可是很有名的心理學教授,他的《真實的生命力》風靡心理學界,我上學時還看過呢,對我影響非常大。張教授從大學辭職後,就一直沒有消息了。這次,好難得,他代表台市心理谘詢師中心,受邀的都是企業家,還有許多人慕名到處求票,可惜不是什麼人都能去。”
季沐時道:“小兮還不知道他父親的消息,你說話注意,彆在她前麵說漏嘴。”
何眉立即道:“明白。”
何眉再不敢多嘴,他幾乎感受到,季沐時心裡隱隱的焦灼不安,他這一次不是去見秦加,而是去見張小兮的父親,這件事情是隱瞞著張小兮進行的。
對了,秦加。
何眉突然想起:
“早上秦總打電話來說,想約您具體談一下新奕頭條APP和部署吞並新奕網絡的事情。您臨時要去台市,跟秦總見麵的事是否安排在你回海市以後?”
季沐時道:“我到酒店之後就有空了。今天晚上,你給我安排跟秦加視頻會議好了,到時候你也參與,會有一些法律上麵的問題。”
“收到!”
季沐時又將話頭牽了回來,“聯係台市心理谘詢師中心了嗎?能約到張教授嗎?”
何眉搖頭道:“約不上。他們說張教授拒絕一切約會。而且,我還是沒有查到張教授的住址,他似乎有意在隱藏行蹤,台市心理谘詢師中心說,這次的講座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