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見我們,也是想給我們劃清界限,不想讓我們牽連進去。
如果沒有驚宇這件事情的牽扯,估計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廣賢師弟變了!太清宗變了!但是我們不能變!
現在我們三人要理解宗主的苦衷,暗中保護好宗門,儘快培養能力挽狂瀾的優秀好弟子,這樣宗主他才有機會轉危為安!”
廣普真人若有所思地說:“不是廣賢變了,是他一直隱藏得太好了啊!現在才顯露出他貪婪的本性。”
廣濟真人著急地說:“那我們就什麼也不做,這樣乾等嗎?”
廣儘真人歎息說:“廣賢竟然敢逼宮宗主,應該是準備得很充分了,我們做能做的,他應該早已準備了應對之策。
太清宗外患未平,內憂的事態真的不宜擴大了!
這時候淩誌他們三個孩子比我們都鎮定,我們更不能自亂陣腳,回去再從長計議吧!”
廣儘真人幾人走後,廣賢真人和繆老怪出現在金仁殿大門口。
繆老怪笑著說:“廣賢兄,我說的沒有錯吧!隻要你夠狠,準備得夠充分,他們就會夾起尾巴選擇息事寧人!
你給他們當奴隸時,他們還會指指點點,嫌你這裡乾得不好,那裡乾得不好,一旦你露出獠牙,他們哪個敢作聲?”
廣賢真人露出了難以琢磨的神情。
……
水禮峰。
水禮殿門前正熱鬨非凡。木義峰的花海、青木和驚宇,土信峰的何坤、蕭山和陳墨全都在場。
他們六個人的目的竟然隻是那一壇美酒——白雲邊。
原來,土信峰菜肴已經準備好了,借酒的青木竟然空手回去了。
何坤不解地問:“我說青木,你跟甘露師弟關係挺鐵的,怎麼一壇酒都借不來呢?你到底去沒去啊?你們的賭注可是這美酒白雲邊,最後我總不能酒毛都沒見到,竟搭進去一桌菜吧!”
青木無奈,說:“甘露師弟本來都快把酒抱來了,可冰冰師妹不願意。她說……”
何坤忙問:“她說什麼?”
青木說:“她說土信峰上有的是好酒,我們去水禮峰喝可以,要是拿到土信峰來,一滴也不借!”
何坤不樂意了,說:“這不是針對我們土信峰嗎?不行,我得親自去問問她到底為什麼,是不是有地方誤解我們土信峰了!”
青木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說道:“要不我再去一趟,親自見見冰冰師妹吧!你臉皮薄,她說半個‘不’字你就得臉紅一天。”
陳墨納悶說:“但是冰冰師妹也不能提不借給土信峰的茬啊!”
驚宇憋不住了,說:“反正現在沒酒咱們也開不了飯,咱們一起去,六個人的麵子還借不來一壇酒嗎?
咱們人多,到時候就算冰冰師姐說點什麼,隻要不指明說誰咱就裝聽不見,給酒喝就行唄!”
青木一聽這話,都想過去親驚宇一口,這可是替他解了大圍。
他忙說:“好好好,這辦法好!”
花海說:“其實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我們可以帶著酒肴去請他們吃飯,你連一個‘借’字都不用提,他們還會少了我們酒喝嗎?”
大家都表示同意,於是六個人,大包小包地提著雞、魚、肉、蛋和烤全羊來到水禮峰。
太清宗五大真人十六個嫡傳弟子,現在一下到場九位,濟濟一堂。
因為是帶來的菜肴,他們也沒去飄香樓,就在水禮殿設宴暢飲,有說有笑。
就在他們吃得儘興之時,廣普真人回來了。
她那美到極致的臉上鐫刻著憂傷和疲憊,那是駐顏術也掩蓋不住的愁容。
弟子們看到廣普真人回來,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師叔您回來了!正好一起吃飯吧!”
“師父您回來了!這些菜肴是土信峰的師哥帶來的,味道不錯,您一起嘗嘗吧!”
“師叔,你們此去的情況如何?我師父和廣濟師叔也回去了嗎?”
廣普真人看到三大峰弟子都在,相處的很和睦,心裡寬慰了很多,她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傳染給各位弟子。
她強擠出一絲微笑,款款地說:“我不餓,你們先吃吧,廣儘師兄和廣濟師弟也都回去了,現在應該差不多到了,這次去情況還不太明朗,你們先吃飯吧!”
廣普真人說完就穿過大殿到後院去了。
廣普真人走後,喧鬨的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甘露疑惑的說:“不對,師父一定有事,她表情從來沒有這麼凝重過!”
花海說:“我覺得也是,現在正好大家都在場,我提議大家先各自回去,問清師父們事情的真相,三大真人哪怕有一個給我們說實話就行,然後我們再回來一起相互通氣,研究對策!”
冰冰說:“花海師兄說得對。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覺得師父並沒有打算告訴我們真相,還請你們回去多想想辦法,從廣儘師伯和廣濟師叔那裡找突破口!”
何坤說:“好的,平時不論什麼事情都是師父師伯們給我們扛著,現在我們都長大了,而且現在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小事,我們不能再讓幾位老人獨自承擔這一切了!”
花海說:“那好,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吧!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在此地碰頭商議對策!”
三位大弟子商議妥當後,各自帶著師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