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和青木兩人從密道出來後,便想要下山,卻發現整個水禮峰都被馬千裡的人封鎖了。
他們一時出不去,又不能回到前殿,讓馬千裡抓住什麼把柄。
於是,他們兩人就在附近隱蔽起來,靜觀其變。
驚宇和馬千裡的比試,動靜實在太大,花海和青木聽見了動靜後,慢慢地潛伏到廣場周圍。
“是他!”他們一看是驚宇,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花海和青木好不容易等到馬千裡帶人撤離,他們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
“你終於回來了!”花海激動地說,他眼圈微紅,卻極力的保持著平靜。
“擅自離開,讓我們好擔心啊!你真該打!”
青木拳頭不輕不重的打在驚宇身上。
驚宇臉一熱,眼眶濕潤了。
他拉住青木和花海的手,單膝跪地,說:“請兩位師兄責罰!”
青木罵道:“還責罰個屁啊!最想揍你的那股勁早過去了!”
花海忙攙扶起驚宇,問道:“落雪和莫離呢,他們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青木忙說:“師兄,我表弟莫離在葉城的事情咱們都知道了,驚宇他沒跟莫離一起,莫離他恐怕……”
驚宇說:“兩位師兄彆擔心!我已經找到莫離了,他現在好好的!”
“真的!”青木大喜,“那落雪呢?”
驚宇失望地說:“她暫時還沒有任何消息!”
冰冰走過來說:“你們兄弟三人彆隻顧自己聊天,再說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廣普真人欣慰地說:“是啊,你們雖然磨難不斷,但各有福緣,真讓人欣慰,今天的事多虧了驚宇和甘露。
大家就在水禮一起吃個飯吧!也算是給驚宇和甘露接風!”
“謝謝師叔!”驚宇等人忙施禮。
廣普真人說:“彆忙著謝我,飯後我們還得討論一下你說的那個見你師父的方法!”
驚宇說:“是,師叔,這件事也是當前我最要緊的事!”
冰冰帶領著一眾弟子來到飄香樓。
廣普真人做主位,冰冰花海等六位弟子圍坐其左右。
美酒佳肴自不用說,桌子還是上次那張桌子,菜肴也還是哪些可口的菜肴,酒還是那壇白雲邊。
上次喝酒作詩,對對聯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可物是人非,這次少了秀木和落雪。
當日的場景在每個人都心中都浮現著,大家卻像約定好了一樣,沒有一個人提及上次的事。
吃飯時,大家依然相互問候,溫情四溢,臉上卻少了些許笑容。
缺少的人並不多,隻少了秀木和落雪,但他們帶走了大家所有快樂。
因為有要事在身,大家也都沒有喝太多的酒。
席間,穿插著一些閒聊,都是關於這些日子以來各自發生的事情。
驚宇怕影響大家的情緒,一直當飯局結束,他才敢進入正題。
他問:“你們說我師父是繆老怪打傷的?”
廣普真人說:“嗯,看來你也聽說了。宗主……哦不,廣賢真人把秀木師兄帶來的時候,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宗派。
你師父被繆老怪打傷的事,他也當眾宣布過!”
驚宇說:“師父不是繆老怪所傷!”
花海說:“我們也這樣懷疑過,我們也去了血戮宗討說法,可沒有找到繆老怪。
師父回太清宗後廣濟真人和廣普真人都檢查過傷勢,師父就是被聚靈幡打傷的,他的魂識受到重創!”
青木問:“是啊,你為什麼如此篤定師父不是繆老怪所傷?難道你有新的發現?”
驚宇說:“我見過繆老怪!”
青木吃驚地問:“啊!你見過繆老怪,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驚宇搖搖頭說:“我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逃出來,而是被繆老怪用聚靈幡打進死亡之穀!”
在場的人都驚訝不已,青木仔細打量著驚宇,問道:“天啊!你……你是怎麼活著回來的!”
驚宇說:“我的事說來話長,等有空再給你們好好解釋!”
“死亡之穀!”廣普真人渾身一顫,“你是說你在妖域的死亡之穀見過繆老怪?”
“是的!”驚宇回答說。
廣普真人說:“那就對了!廣賢真人就是在那裡把秀木師兄找回來的!”
“你說什麼?”驚宇表現出無比的震驚,“廣賢真人在死亡之穀把師父找回來的?”
“嗯!”廣普真人點點頭。
驚宇怒不可遏地說:“是他!我找到真凶了,是他!就是他!”
花海心頭一顫,忙說:“驚宇,你不要激動,慢慢說。”
驚宇依然很激動:“他說師父是繆老怪所傷,可繆老怪死了,他說師父是聚靈幡所傷,可繆老怪身上沒有找到聚靈幡!
師叔們檢查過師父的傷勢,但他們的檢查隻能證明是聚靈幡傷的師傅,卻證明不了是誰拿著聚靈幡傷的師傅上。”
“他……他……你是說廣賢真人!”浩淼吃驚不已,雙手捂著嘴巴。
“不錯!就是他!”驚宇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