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女孩,是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的驚豔之美。
“是我,你誰啊?光天化日的,彆耍流氓啊!”
餘天成指了指女孩挽住自己手臂的雙手。
“你剛才都叫我名字了,不知道我是誰啊?”
女孩眼中帶著一絲戲謔,反問道。
“女流氓是麼?我什麼時候喊你名字了?”
餘天成一臉懵逼,哥們魅力這麼大麼?
是個美女都主動投懷送抱?
“你喊了啊,喂,喂……微微!”
女孩星眸微微眯起,彎成了新月形。
“我那是……你叫微微?”
餘天成卡巴卡巴眼睛,有點反應過來了。
“對啊,我叫錢微微。”
女孩開門見山的說道。
“錢……伯伯的女兒?”
餘天成有點淩亂,顯然沒想到居然能在一中的校園裡碰到錢為鈞的女兒。
“我們倆小時候見過,你不記得了?”
錢微微戳了戳餘天成的胳膊笑道。
“小時候見過?我怎麼不記得?”
餘天成心說這又跑來一個碰瓷的?
哥們不止現在魅力大,小時候也是
這麼光彩照人麼?
這一個個校花級的,都跟哥們有過一腿?
不過倆人小時候認識這事,魏曉琴也沒跟他說過,應該是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那年,你跟你爸媽來我家拜年,他們都在屋裡聊天,咱倆出去放炮玩,你把炮仗點了扔人公共廁所裡了,你不記得了?”
錢微微說著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我……你是那個小西瓜皮?”
說到點炮仗丟廁所,餘天成想起來了,那是他6歲多的時候,還沒上小學呢。
他跟著魏曉琴嗬餘聞言去錢為鈞家拜年。
那一年,錢為鈞剛升副科。
那一年,外麵的公用廁所還是旱廁。
那個時候,錢微微還是個留著西瓜皮頭的小黑妞。
這丫頭打小就膽子大,而且特彆開朗,特彆搗蛋。
兩個人拿著家裡的炮仗出了門,在門口放了幾個,覺得沒意思,就開始尋找搗蛋的目標。
正好隔壁有個大叔上大號。
兩個人就點了炮丟廁所裡跑了。
結果那位大叔提著褲子追了出來,把兩個小崽子都給抓住了。
不過在看清兩人之後,這大叔也沒心思打孩子了。
因為兩個人的小臉上,也都被炸了滿頭滿臉的奧利給。
那時候錢微微的頭發,都黏成了一片。
就這事,倆人回到錢家,錢微微直接被丟進浴室,餘天成則是掛著滿臉糞點子迎風走一路,回到家之後那一頓打啊,讓他刻骨銘心了一個多月。
後來長大了,二逼的事越來越多,這點小事也就忘到了腦瓜後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