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韓鬆遲疑了。
他倒不是沒想過參叮咚狗一股。
而且童小京也有這方麵的意思。
不然也不會帶著大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門了。
關鍵是,韓鬆不想得罪童家!
換句話說,大強子沒得到童家的認可,韓鬆不想淌這趟渾水。
如果童家認可了大強子,那是人家童家的生意,他插手也不合適。
所以韓鬆對這件事,一直是模棱兩可的態度。
加上去年的那場大病,大強子的叮咚狗差點乾黃攤子了,也讓韓鬆心有餘悸。
而且叮咚狗的生意太單薄了,就是個賣碟的,韓鬆如果回去跟家裡人說他投資了一個賣碟的,好家夥,還不被他老爺子從京師城打到阿美莉卡去?
“你就彆為難韓鬆了,這個事情呢,他要顧忌的東西有點多。”
大強子笑嗬嗬的說道。
“不是,強哥,其實看在小京姐的麵子上,我是該幫你一把的,但是你知道我這情況,不過你要是在其他方麵有需要幫助的話,隨時找我。”
韓鬆糾結的跟大強子說道。
“你幫了我不少了,上次要不是你出麵,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呂正斌那家夥。”
大強子笑嗬嗬的說道。
“嗨,那都是小事,其實那事也不是你的事,是呂家那幾個小子互相爭權奪利的,呂正斌這孫子剛好那天心情不好,拿你出氣呢。”
韓鬆連忙擺手。
餘天成沒說話,大強子看了他一眼,解釋道:“就在年前,那個呂正斌,讓他的小弟砸了我十幾箱貨,全都是正版的碟片,還揚言讓我在京師城混不下
去,要不是韓鬆出麵,這事一時半會完不了。”
餘天成撓撓頭:“都04年了,京師城還有這種事發生呢?”
“兄弟,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京師城這一年大大小小的事,不是那種鬨破大天的,媒體都不敢報道。”
大強子笑著搖搖頭:“砸幾箱貨算什麼啊,把人綁了撕票滅口的都有。我當時氣的,都想綁兩捆炸藥上門去跟那個什麼吳雨生的拚命了。”
“不是姓呂麼?怎麼又弄到什麼吳雨生身上去了?”
餘天成詫異問道。
“姓吳的是姓呂的小弟,開了個什麼狗屁貿易,說是做外貿的,其實就是個皮包公司,還不是靠著姓呂的給他走點貨賺錢?”
大強子不屑說道。
餘天成點點頭,他其實心裡門清,在06年之前,社會治安這一塊還是挺亂的。即使是京師城,欺行霸市,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真正的治安好起來,是在經濟整體出現起色之後。
一方麵,大家都富裕了,忙著搞錢,尋釁滋事的事情就少了。
另外一方麵,攝像頭多了,打擊力度大了,為經濟建設鋪平的道路,這方麵的事情也就少了。
“不過我還是謝謝兩位兄弟。”
大強子主動提起了酒瓶,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酒後,自己先舉起了酒杯:“你們都是我大強子遇到的能人。”
說完,他自己先喝了杯中酒。
餘天成和韓鬆對視了一眼,也都舉杯喝了下去。
三個人剛喝完一杯酒,童澤突然從音樂室跑了出來,嘴裡還喊著:“我艸,我艸。”
左右張望了一下之後,立刻向餘天成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