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一下你對母校的關心和感恩怎麼了?”
“你不擅長裝逼,來你告訴我你擅長什麼。”
餘天成伸出手指著嶽建北:“這是命令,不去扣工資。”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就跑一趟吧!”
嶽建北橫了餘天成一眼。
“錢串子!”
餘天成罵了一句,又接了一句:“晚上請客吃飯唄?”
“要不要臉!”
“咱倆誰是老板?”
嶽建北氣的差點拍桌子:“你都這麼有錢了,還讓我一個苦哈哈打工的請你吃飯?”
“行行行,我請你。”
餘天成連忙擺手:“阿姨現在情況怎麼樣?”
“還可以,家裡兩個保姆確實方便很多,現在屋子也大,這個還是要感謝你。”
嶽建北語氣誠懇的說道。
“都是哥們這麼客氣乾什麼,有空多請幾頓飯就行了。”
餘天成賤戳戳的說道。
“你大爺的,在這等著我呢?”
嶽建北好笑的看了餘天成一眼:“行,你請客,我付錢行了吧?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明明隻有十八歲,怎麼把臉皮練到這麼厚,底線練到這麼低的?”
“所以我是老總,你是副總嘛。”
“等你哪天臉皮比我厚了,你也就是老總了。”
餘天成嘿嘿笑著。
兩個人正說著,袁歡歡敲門後走了進來。
“老板,你同學那邊已經安排到音樂室那邊幫忙搬器材去了。”
袁歡歡跟餘天成彙報道。
“嗯,童澤和白心寧那邊怎麼樣了?”
餘天成接著問道。
他和童澤約好了,周末要給他寫第二首歌,並且安排白心寧跟他一起合唱《就讓這大雨全都落下》。
所以今天來到公司後,餘天成就給白心寧和童澤分彆打了電話,並且安排兩人在樓下準備好的一間音樂室裡練歌。
經管係這次國慶活動,餘天成打算請的所謂明星,就是童澤。
這個時候讓他花大價錢去請其它大咖,那不是餘天成的做事風格。
這種機會,這個場合,餘天成肯定要把利益最大化。
在清北出演,既可以擴大童澤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又可以省去請明星的錢,還可以滿足白心寧跟《起風了》原唱同台演出的願望,可謂一箭三雕。
眼看著到月底就剩下十天的時間,白心寧一聽是為了國慶活動演出,當然義不容辭的就來了。
關鍵是,這場演出還有收入。
童澤原本說不要錢,但是餘天成給童澤開了個十萬塊的友情價,但是對外卻宣稱一百萬的出場費。
這算是給童澤提身價呢。
同時呢,這十萬塊之中,童澤還要給助演白心寧三萬塊。
白心寧家境很好,或許不缺這三萬。
但是這可是她第一筆靠著自己唱歌賺來的錢,還是跟專業歌手一起演出,那意義肯定不一樣。
所以兩人都很賣力,這一天都在努力排練之中。
“我剛才聽了,已經磨合的差不多了,那兩首歌都很好聽,”
袁歡歡對餘天成說道。
“嗯,行,你去吧!”
餘天成讓袁歡歡離開後,對嶽建北道:“晚上多幾個人吃飯不介意吧?我時間實在有點緊,事情都趕一塊了。”
“你都這麼說了,我敢介意麼?”
嶽建北翻了翻眼皮問道。
“嘿嘿,讓你破費了。”
餘天成壞壞一笑。
晚上7點多,盤龍大廈樓下一家餐廳,餘天成,田玥,嶽建北,呂寶瑞,白心寧,童澤,戴震七個人坐在飯桌上,點了一盆水煮魚和幾個小菜。
飯菜一上來,戴震三口兩口就扒拉了一碗飯,然後跑到外麵路邊一邊抽煙一邊等去了。
雖然餘天成對戴震很好,但是戴震知道自己該站在什麼位置上。
“老餘,謝謝你啊,我今天就乾了那麼一點活,還給我結了工資,我敬你一杯。”
呂寶瑞對著餘天成舉杯說道。
今天他跟著餘天成出來一天,晚上袁歡歡帶著他結算了兩百塊錢,算是今天的工資,並且告訴他每個周末都可以來乾兩天。
每天都是兩百。
這樣算下來,一個月就能拿到一千六的額外收入了。
按照這個收入,寒暑假一個月都能拿到6000的收入,這對呂寶瑞來說,很重要。
而且餘天成一直在照顧著他的自尊心。
倒是這個時候呂寶瑞放開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餘天成說這個事,顯得灑脫很多。
“都是你自己勞動換來的,自己兄弟不說那麼多。”
餘天成笑著回了一句。
“成哥,我今天和白學姐一起練的很不錯,但是咱就兩首歌,是不是太單調了點?”
童澤把話接過來,一臉賊兮兮的樣子:“要不你再給寫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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