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了吧?”
嶽建北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你看,他承認了。”
餘天成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嶽副總兼副主任,你這態度不對啊,哪有對頂頭上司這麼說話的?扣你工資。”
“餘主任,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呢?”
嶽建北一副無奈的樣子,努力的撐著餘天成已經快要壓倒他的身子道:“我們不是情侶,你貼我這麼近,我很難受的。”
“沒事,沒事,我這人軟骨頭,不挨著靠著怕摔倒。”
餘天成又擠了擠嶽建北。
陸怡卉和萬佳此時依然是半信半疑的態度。
餘天成對著陸怡卉又嘿嘿一笑:“陸學姐,你跟他是一屆的啊
?”
“嗯,我們是一個班的。”
陸怡卉明眉皓齒的笑道。
“保研了?”
餘天成接著問道。
“嗯。”
陸怡卉點頭。
“你們班就你一個姓陸的吧?”
餘天成又問了一句。
“不是啊,還有兩個,陸涵,陸田明,說起來,咱們還真有跟我同姓的哈?”
陸怡卉想了一下,後麵這句話,是對著嶽建北問的。
“是,但是姓陸的女生就你一個。”
嶽建北點頭道。
“這年頭,能學計算機的女生可不多,像陸學姐這樣的美女就更不多了。”
餘天成又恭維了一句。
陸怡卉頓時俏臉微紅,文靜的捋了一下發梢:“哪有你說的那麼……”
她話還沒客氣完,就聽到餘天成對嶽建北道:“小嶽嶽,你這得抓緊啊,像陸學姐這樣的優秀女孩可是鳳毛麟角,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啥時候跟人表白一下?”
陸怡卉當時就愣在那了,接著不到一秒,臉頓時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嶽建北正悶頭吃包子,被餘天成這一句表白當場給嗆得臉紅脖子粗的:“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什麼叫胡說八道,你才是胡說八道呢!”
“陸學姐,我跟你說,這家夥天天在我麵前假正經,我們公司每次出去聚餐,晚上有節目的時候,他都不跟著去的。”
“後來我問他上大學的時候有沒有喜歡的女生,他說有。”
餘天成說到這裡的時候,嶽建北和陸怡卉的眼神很明顯都慌亂了。
但是不同的是,嶽建北是那種看出來餘天成在挖坑的慌張。
而陸怡卉則是帶著一種好奇,又有點害怕失望的慌張。
“我問他姓什麼,他說姓陸!”
餘天成嘴巴像是機關槍一樣,說的有模有樣的。
“你彆瞎說……我什麼時候……”
嶽建北眼睛都直了,他什麼時候跟餘天成聊過男女朋友的問題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很明顯就是餘天成在瞎胡扯。
“就那天你喝大了跟我說的啊,酒後吐真言啊!”
“你看,我就說這家夥好麵子,那天晚上跟我回憶的時候,說的那個浪漫哦,好像滿天的星星都是那個姓陸的姑娘,整個人心心念念的,都魔怔了。”
“現在當著我的麵,轉臉就不承認。”
“這種男人,死要麵子,活遭罪啊!”
餘天成一臉鄙夷的噴著嶽建北,把嶽建北說的百口莫辯。
以餘天成兩世為人的閱曆,幾個眼神就看出了陸怡卉對嶽建北有意思。
不然人家姑娘看到你出現了,熱情的邀請你吃飯,還要花錢買單,又不停的問東問西,噓寒問暖的。
陸怡卉的表現,沒有一絲一毫的功利性,實實在在的是在關心嶽建北。
餘天成見過渣女,也見過好女孩,一個眼神,就能分辨出對方心裡是什麼想法。
至於嶽建北,這家夥躲躲閃閃中又護著陸怡卉,明顯是那種有賊心沒賊膽,或者說是有其他方麵顧忌的。
十有八九,是因為家世的原因。
用餘天成的話來說,這世界上如果說有病,那就隻有一種病——窮病。
但是現在嶽建北不窮了啊!
那你憋著乾嘛呢?
還是顧慮太多,不想戳破這層窗戶紙?
所以他才編了這麼個故事刺激一下雙方。
人生嘛,短短三萬多天,不就在於一個活的舒心暢快麼?
想那麼多,你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