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霽月清楚,寧修遠這樣的人,最吃這一套。
這不,一見她哭,寧修遠眼神一下子柔軟下來,很是心疼。
“好了,是我的錯,你不要做傻事,我不該這樣不信任你。”
寧修遠想要抱著她哄。
何霽月稍微掙紮兩下,才忍著想要作嘔的感覺,勉強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油膩的調調,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如果她有罪,請法律來製裁她,而不是深更半夜讓寧修遠來折磨她。
……
須臾,何霽月估摸著時間,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過猶不及了。
像躲避臟東西一樣,“唰”地從他懷裡離開,推著人就走:“你走吧,我已經沒事了,我要休息了。”
聽著她哽咽卻又故作沒事的語氣,像是要等他離開之後,一個人偷偷躲在房間裡哭,寧修遠無奈一歎。
哎。
都怪他。
要不是因為他誤會了,他的霽月又怎會這樣傷心。
算了,給她些空間,安靜安靜好了。
寧修遠忍著想要留在這裡過夜的念頭,走了。
對自己的善解人意,暖男行為,很是滿意。
殊不知…
“狗東西,總算是滾了!”
何霽月抹了把額頭不存在的虛汗,“嘭”地關上房門,打開軟件,就開始搜索去往m市的機票。
原本想著連夜就走,免得那狗東西殺一個回馬槍。
結果一查,才發現這兩天都沒有票,最近也得到後天。
何霽月無奈,突然一想到天藍之心,也不能馬上就走。
她訂了後天的票,正好把天藍之心還人。
……
翌日一早,晨光如雪。
鼎盛集團,大廳門前。
何霽月杏眼一睜,有些震撼。
她還是第一次來鼎盛集團,從未見過如此宏偉的建築。
不過她並不是來參觀的,也就沒有多看,徑直來到前台。
“你好,我找你們江總。”
前台迎賓人員,此時問了一句有沒有預約。
何霽月說道:“我隻是臨時有事找他,能不能幫忙聯係一下!”
前台迎賓人員,抬頭睨了她一眼,覺得女人穿著好普通,有點好笑地對著自己同事說道:“你說說,怎麼現在是個女人,就不知道潔身自愛呢?要找我們總裁?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何霽月聞言,眉頭皺起:“你是在諷刺我嗎?”
她今天隻是來還東西的,並不想鬨事,但——也絕不怕事!
那女人“喲”了一聲,一臉驚奇:“你也是聽得懂人話的呀?既然聽見了,還不趕緊滾,還在等什麼呢?你該不會真以為你能見到江總吧?”
“我要是見到了,怎麼說?”
何霽月挑著眉眼,還真跟江書硯有幾分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女人剛要回應,臉色一怔。
何霽月也覺不對,疑惑回頭,男人清俊的麵容一下子撞入她眼眸中,心也跟著一跳。
離得……好近。
氣息溫熱地噴灑在她的耳窩,身子酥癢發麻,俏臉羞紅。
他卻沒覺得不對,下巴就像是放在她的肩頭,笑望著那已經傻掉的女人,笑意卻不達眼底:“說啊,她要是見到我,你會怎麼樣?”
女人都快哭了。
最終,她是真抱著自己的東西,哭著離開鼎盛集團。
……
頂樓,總裁辦內。
門鎖緊閉,人影纏綿,粗重的喘息,陣陣嬌吟,掀起旖旎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