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霽月聞言,當即就“嘁”了一聲。
“我能怕你?”
她仰頭,像是驕傲的公主一樣。
“希望你到時候彆求饒!”
男人見狀,笑了,胸腔共鳴的笑音,像是能傳達到何霽月身上一樣。
她心尖一陣酥麻。
“我…我才不會求饒呢,彆到時候是你先不行。”
何霽月雖然理智已在沉淪的邊緣,但嘴硬……那必須要硬到底!
男人能允許被人說不行?
那必不能夠啊!
這一下子,算是精準命中江書硯的雷點,氣笑了都。
“希望待會兒,你還能這麼嘴硬!”
他說完,衣物件件滑落。暴露在月色下的身軀,精壯而又結實,肌肉線條流暢,像是古希臘最為完美的雕塑!
何霽月眼都看直了。
但不忘初心,方能始終——
“我才沒有嘴硬,到時候我就等你堅持不住,求饒……啊!”
少女沒有說完,曖昧的嬌吟已從喉頭吐出。
男人像是饑餓的野狼一般,一遍一遍,瘋狂在她身上索取著……
何霽月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她隻覺意識越發模糊,男人卻沒有任何停歇的趨勢。
隱約間,她像是聽到男人說:“月月,你在上麵好不好?”
他低低地哄誘著她,滾燙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窩。她像是意識已經迷醉,隻想由著他,滿足他,徹底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白色的被單滑落,少女潔白光滑的背部暴露在星月之下,漫天光華都為之黯然,顯得有些朦朧不清,卻更像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朦朧誘人感,令人血脈噴張。
她纖長細嫩,柔弱無骨的小手,已有些無力地撐在男人胸膛上。毫無贅肉的腰被他把握,一下下地帶著,向著骨血的融入,彼此交融更深的刺激衝去……
……
翌日。
晨光如雪。
刺眼的微光,帶來些許蒙白不適。
何霽月眼皮輕顫,緩緩睜開,一下子就感覺到那股異樣感。
“江書硯……”
她咬牙,想要找他算賬。
一晚上,她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她現在隻覺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尤其是那……火辣辣的疼,她甚至能夠明顯感覺到腫脹的痕跡。
她轉身,身邊的床鋪已經空空如也,江書硯的蹤跡,不知去向。
“人呢?”
何霽月有些疑惑。
她絕不會承認,她心裡……其實是有那麼一刹那的慌。
她怕昨夜的溫存,猶如那兩次一樣,隻是利益的交換。
她怕相互印證的心意,隻是她的一廂情願……
噠!
房門忽然打開。
拎著熱粥,帶著藥膏的江書硯一來,臉色就是一怔。
窗縫微敞,幾縷陽光調皮地鑽來,落在少女嬌俏的臉上,微小的絨毛都能看清,像是誘人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想要品嘗。
何霽月聽到動靜,扭頭,見到門口的男人,臉色雖然沒變,但內心是欣喜的。
他沒有走。
都是真的!
可下一刻,驚喜就化為更大的驚恐!
因為這男人……看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她可太了解他這眼神下隱藏著怎樣的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