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福至心靈，報複說來就來！
“嗯？”
少女尾音上揚，像是在惡作劇一樣。
馬濤一聽，猛然驚覺，兩頰腮邊抽搐，也笑不出來。
急得他都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這才勉強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何…何醫生，現在可以了嗎？”
可以了嗎？
何霽月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問出這個問題的。
當然不可以了。
她還沒玩夠呢！
何霽月微微一笑：“笑容保持得不錯……”
馬濤鬆了口氣，正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時，就聽她說：“要是能保持這樣的笑容，形體演繹一下老王八，那就更好了。”
“何霽月！”
見她沒完沒了，馬濤是真怒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哦！”
何霽月聞言，眼皮淺淺撩起，語氣淡淡：“如果你覺得過分，那我走？”
說著，她還真朝外走，臨了，留下一句：“對了，你那肚皮舞的視頻，我相信廣大網友肯定會很喜歡！”
她要這樣，那馬濤可就從心了。
“等等！”
搶在房門徹底關上的前一刻，馬濤及時將人攔住，在何霽月玩味的注視下，一臉憋屈：“我…我學！”
於是——
李善辛一來，差點認為自己走錯房間了。
屋內，馬濤趴在地上，四肢著地，像隻老鱉一樣，他麵前，何霽月叉著腰，仰天大笑，畫麵要多詭異有多滑稽。
總之，很是夢幻。
他揉了揉眼，再看，地上的老鱉已經沒了，坐在辦公桌前的馬濤，抬頭疑惑地看著他：“李醫生，你站在門口乾什麼？”
原本仰天長笑的何霽月，也是正襟危坐，嘴角像是有些抽筋，正在反複抽動。
仿佛他剛才看見的隻是幻覺……
這家夥太會見風使舵，能屈能伸了吧，怪不得能當院長！
“我…你們…”
他有些懵。
“行了，時間緊迫，趕緊進來和何醫生磨合一下。”
沒等他多說，馬濤已經催促起來。
這一打岔，李善辛也就沒再多想，老實點頭，走了進來。
“行，我這就來！”
見他沒再深究，馬濤狠狠鬆了口氣。
他學老鱉的事，要是傳出去了，這院長也就不用當了，當場社死。
何霽月同樣也放心了些。
畢竟把柄隻有你知道的時候，才算是把柄，知道的人多，也不過是些許笑料罷了，威脅不到任何人。
……
今天隻是磨合，明天才是多家醫院聯合的正式醫術大比。
整整一天。
醫院但凡有手術，都會交給何霽月和李善辛來處理，為的就是加深彼此默契。
一天下來，何霽月差點沒累死在手術台上。
……
公寓。
江書硯回來，看見的就是像貓兒般蜷縮在沙發上的人。
少女麵若苦色，額間有些許薄汗，粘連著幾縷發絲，有種破碎美感。粉唇微張，晶瑩的水光縈繞，很是誘人。身段玲瓏，細長的腿蜷縮著舒服的弧度，渾身都散發著放鬆感，毫無防備的姿態，更能引起人憐憫的心情！
江書硯見狀，眼底暗色加深，有點心疼不舍。
“哎——”
意識到何霽月的辛苦，他無奈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