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霽月起身,就麵朝江書硯,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抱著他的腦袋,作勢就要去親他。
江書硯見狀,也沒有躲閃,隻是在她親來時,微微挪動了下身子,以此避開走廊內的攝像頭。
“唔……”
很快,兩個抱在一起的人,粉色泡泡的氛圍在走廊彌漫。
就在兩人忘我的時候。
噠噠噠!
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陡然響起。
兩人被嚇一跳。
何家女人也不在意那輸贏了。
她現在隻希望彆被人看見就好,免得當場社死。
倒是江書硯抿了抿唇,似在回味,對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臉色都沒變一下。
真·大心臟!
“小月月,江哥!”
熟悉的呼喊傳來。
兩人扭頭,看見的就是長廊的拐角,穿著騷粉色西裝的林初墨,正大步跑來。
見到是他,何霽月算是放下心來了。
沒事沒事,沒有社死就好。
而江書硯看見他,黑眸頓時眯起,透出幾分寒光來。
顯然,正在想給他準備哪處墓地!
這時,已經來到近前的林初墨,看見兩人截然不同的態度,一臉懵:“怎麼個意思?哥們接到消息,妞扔在那就來了。你們這一個無視,一個想殺了我,是什麼意思?”
要是其他時候,林初墨從心也就從了。
但今天可不同,他都要上壘了,卻被一個電話喊了過來。
這就跟就差那一哆嗦,結果你說你不行了一樣。
能不氣人嗎?
他林初墨就是要告訴他們,他也是有脾氣……
“兩瓶酒隨便挑!”
男人眼簾微掀,淡然的口吻就像吃飯喝水一樣。
林初墨一聽,笑得牙花子都快露出來了。
“哎喲,我江哥大氣,不就是妞嗎,不就是大晚上跑來嘛,跟我江哥的事兒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
林初墨聞言,一臉義正詞嚴:“古人都說了:‘俺能摧眉折腰事權貴’!我江哥也是權貴,我幫他合情合理呀!”
何霽月:“……”
這口才,脫口秀沒他,她都不看的。
“等過兩天給你送來。”
江書硯倒是已經習慣林初墨這樣了。
從小到大,林初墨就好這一口。
也不知為何,堂堂林家二少竟會是一個酒蒙子。
隻不過跟他每天傳出來的緋聞相比,並沒有被大眾熟知而已。
也就是江書硯這樣從小跟他玩到大的人,才知曉這點。
“得勒。”
得到答複,林初墨笑容更甚:“多謝我江哥!”
他江哥珍藏的名酒,那真是喝一瓶少一瓶,很多都已經不再出產了。
想想,林初墨就忍不住唾液分泌,口水直咽。
“行了,把你的口水收收,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見他這樣,江書硯眼裡的嫌棄都快溢於言表了。
談及正事,林初墨也是收斂起不正經的樣子,一臉正色:“江總,直接說,甭管啥事兒,哥們給你辦得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