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的屋簷下,折落幾縷微光,少女如扇般的睫羽在眼底鋪就些許陰影,襯的眼裡的堅定,熠熠生輝。
江書硯看出她的想法,保安加倍派出,有的時候要相信自己的愛人不是累贅,做好防護工作,一起共同麵對,這也是對愛人的信任。
“好!”
他點頭,笑著牽起她的手:“我們一起!”
人剛走,執法人員就出來了,一頭霧水:“不是,人呢?”
“算了,等事後再找他們做筆錄好了,現在即刻出警!”
……
景泰集團。
高樓大廈沒了往日那般輝煌,空曠的大廳內,略顯冷清。
頂樓。
泰圓明也沒了前幾日那般意氣風發,麵色憔悴,整個人看起來頹廢至極。
完了。
全都完了。
多年以來,他所有的精心布局已經瀕臨瓦解的邊緣。
而這一切……都要怪那該死的江書硯!
想到這些,他豁然扭頭,像要吃人似的盯著被五花大綁的林初墨。
“如果他沒有來,我發誓,指定要將你折磨至死!”
林初墨聞言,倒沒有被他嚇到。
“你唬我啊?”
他撇嘴,悠哉悠哉地靠在沙發上,完全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自覺。
身為林家人,從小到大,他就沒少遭到過綁架威脅。
就泰圓明這樣的威脅,實在無法讓他放在心上。
他這樣的態度,更加刺激到泰圓明。
“你找死!”
他起身拿著榔頭,就想過去給他一個教訓。
砰砰砰!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有人在外喊道:“老大,江書硯來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聽見有女人跟著,泰圓明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何霽月,眼底頓時劃過暗色。
既然江書硯不仁,那也就彆怪他不義了!
何霽月……他早就想品嘗品嘗這個女人的滋味了!
“將人帶上來!”
他收起榔頭,又坐了回去。
很快,江書硯和何霽月就被人給帶了過來。
像押解著罪犯一樣。
分彆有人跟在他們身邊,生怕人跑了一樣。
“江總,你說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泰圓明抬頭,抑製著瘋狂的眼神落在江書硯身上,已經快要爆發了。
“大家合作共贏,你有的賺我也有的賺,難道這樣不好嗎?”
“為什麼要撕破臉,為什麼要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泰圓明是真想不通這些。
按理來說,像江書硯這樣能把企業遍布全球的人,就算不像他這樣心狠手辣,手上也應該染過血才對。
他通過手下還得知,江書硯竟然沒有殺掉寧修遠,真的是可惡至極!
對器官買賣這塊如此豐厚的蛋糕,怎會無動於衷?
“在你的世界裡,恐怕隻有錢最重要吧。”
江書硯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何霽月卻聽不下去了,冷笑一聲:“人之所以稱之為人,就是因為有道德的約束,像你這樣孩子都不放過的人,跟畜生有什麼區彆?”
她不開口還好,這一說泰圓明頓時就將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彌漫的想法簡直令人作嘔。
“何小姐,沒想到你也來了。”
他笑嗬嗬地說。
“證據在我這,把人放了!”
何霽月懶得跟他寒暄,他不配聽。揚起拿著的公文包,又掠過他看了眼躺在沙發上,毫無危機感的林初墨,都要無語了。
嘚佬,麻煩先看看處境好嗎,彆一副看戲的模樣啊喂!
總有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感覺……